“不要哪样?”黎晨光把他拽起来,手上一用力,那条摇摇坠的也碎成几条,两条肌肉结实的,和男人里贴穿的白兜裆布。
黎晨光单手接过碗,却并没有喝。“你叫什么名字?”
阿念脸已经由红转白,他双手紧紧揪着,只觉羞耻地恨不得钻地去。
从未承受过女人的后被暴开苞,阿念艰难侧过,睛里写满惊惧:“啊啊啊!大人求您,别、别这样对我……”
阿念回过半跪,将陶碗举过:“大人恕罪,才这里用实在陋。”
说完,她直接伸手一把扒开了男人的上衣。
黎晨光想,瞧这府里小侍们个个又白又,这才长得又一副肌肉猛男的模样,可不就是丑陋。
阿念又惊又怕,冷不丁被一把摔在土炕上。他想要翻,但女人从背后压了上来,让他动弹不得。
“大人饶了才吧!”
黎晨光自己也很奇怪,她明明不算壮,却轻而易举地制服了看起来大健壮的阿念。她一只手压着他两只胳膊举过,再用他自己的带捆了绑在床。
黎晨光提着那条兜裆布,把它扯紧,布带将男人的屁勒成两块半圆,圆的麦屁紧实光。
她再看着面前那起码一米八,格阳光健壮充满荷尔蒙的男躯,和对方因为弯腰的姿势显得格外浑圆的屁,渐渐有些心猿意了。
黎晨光将自己的外袍解来扔在一边,坏笑着:“衣服都湿了,快脱了吧。”
她了一会,顺着手极佳的肉往,划过男人私密的,手指逐渐没那枚湿紧致的后。
黎晨光注意到挂在窗边晾晒着的一条衣:白的很少布料,侧面两条带,前面开着。
阿念脑轰的一声,二十一年从未碰过女人的,他剧烈挣扎起来:“大人,不要这样……”
阿念不敢置信地抬:“大人?”
“你也不想明天所有人都知你被女人上了吧?”
她压低,贴在阿念耳边轻轻,仿佛在说什么话。
阿念端着那豁了的陶碗发呆,这要怎么给女贵人喝?
觉真不错。
“回大人,名阿念。”
阿念不断挣扎着,的床单都被他得乱七八糟,但最后一条遮羞布也飞了。他角飙泪来,哭喊着:“大人,求您不要不要!”
忽然,一碗泼到了他上。
——是这个世界男人穿在最里面的兜裆。
阿念脸一白,将低低埋:“回大人,今年……二十又一。才是府中家生,因样貌丑陋,事没有给予婚。”
这还是她第一次奸男人。
黎晨光看了男人的窘迫,她的视线落在狭小屋里占地面积最大的那张床上。说是床其实就是仆人常用的那种泥炕,很矮,连脚踏也没有。上面铺着陈旧的麻灰床单,角落还有床薄薄的棉被。
滴滴答答的珠顺着衣襟划过,将他衣服打湿,凉凉的黏在肌肤上。
活清苦,因为长得丑陋不受待见,只能些力气活。因此屋里只有陶碗,连白瓷杯都拿不来。
阿念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上半已经完全赤,黎晨光正弯腰他的肌,另一只手往他裆里探。
她笑了笑:“今年多大了,可有婚?”
因为父母早逝,阿念从来没有被教授过床上的事。又因为外貌丑陋,事也不觉得他可以有机会伺候主,因此这些事他完全不懂,也没有受过调教。
黎晨光骑在男人上:“你要是不乖,我就让全府都听见你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