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溯了,她的體回溯到一開始,她的處女膜被修補, 幾百年來都沒處女膜過,突然又被修復,陰裡有一陣陣生澀的痛意,季書葵角冒著濕意,有點害怕:“不要,我怕痛。”
他是不是不白清城搞過她,所以他現在把世界的男主殺了,把他的雞巴裝在自己上?
雖然季書葵還是沒法看清她前的怪,但她看見了??那些觸手是肉的,宛如薄餡紅的肉條。
“啊!!!好痛!!唔、唔唔唔!唔唔!”季書葵想要翻滾打轉,卻被壓得死死。
“走開!我不要!”那條竟然是死屍的陰莖,季書葵忍不住吐來,假嘔。
那種存在幾百億年的什麼新神舊神,所以說,他以為自己離開的一瞬間,其實就是季書葵的幾百年,然後他回來了,就又找她給愛愛了,季書葵默默地腦補。
他試著再次把肉腸的頭頭壓到季書葵的小門蹭著,不停地在內褲上磨移,直到見季書葵咬著唇別過臉,六、七條觸手小心翼翼地穿過小內褲,把小內褲拉一個,然後肉棒彎彎曲曲地堵進去。
可當觸手一放上去擋住之後,那東西卻突然加速在表面,在體卻是突如其來的劇痛!噗刺的刺穿了處女膜,惹得季書葵痛得要捶死他!
可如果他是快穿者,快穿局不會讓她只把幼幼收回來吧?
燈光一暗,黑暗裡有什麼重重地壓在季書葵的全個人,她就像被肉吞噬著一樣,那條陰莖開始加速了在門的,季書葵的陰也不爭氣地透明的潤愛。
啊啊啊啊啊啊!
她錯了,她錯了,這老兄弟
季書葵第一次看見他的老兄弟的一條觸手,說實話,她沒多大覺。
“唔??”
“嗯唔。”肉棒堵在陰門,停在門,季書葵冒著汗,那陣痛意又來。
一個人類和一個不明的怪正在互相結合,觸手像是扭麻花一樣一圈圈纏在季書葵的手上,把她壓在地面,四肢都被纏得像個彈簧人。
這味兒,是白清城的,這卷,也是白清城的,這條陰莖,是白清城的。
他似乎是在展示著自己的英姿,在季書葵面前晃晃他這條東西,季書葵的目光緩緩滯來,看著肉棒,突然一手拿在手裡反覆細看,忍不住拉來,像是用龍頭喝著般,她把那條很長的陰莖前頭著。
這條??超長的陰莖,難怪第一次,她有被貫穿全快要死掉的覺,幹。
季書葵又怕痛,又覺得這是白清城的遺棒,小嘴抿得緊緊的,就算再有覺,白清城對她也不錯,她內心怪難受的,不想再望著自己怎樣被一條條肉糟蹋。
季書葵好內疚,其實白清城他??他是真的無辜,何其無辜的一個紙片人?如果他不是快穿者,那麼她對他的針對完全是屬於無妄之災。
季書葵看著這條觸手奇奇怪怪地在她上方左搖右擺,她好奇地盯著。
“唔唔??”
那條長慢慢地在門拱著,然後緩緩地伸進去,再緩緩地來。
她還以為是黑或者是墨青的,現在是肉的好像也沒關係,關鍵是他是真的觸手,啊啊啊啊啊,他是什麼克蘇魯神話嗎?
陰裡著氣清甜的香氣,那條長陰莖進不到五十分之之一,卻叫人仙死。
長度大約有兩米吧,反正在燈光照不到的黑暗處仍然延伸著。
他始終沒再進去,季書葵再也受不住,在肉裡面唔唔唔的終於尋著機會呼,忍不住弱弱說:“你進來呀,一直在外面什麼?”
季書葵有這想法不奇怪,因為這怪從現開始就像沒有任何智慧和常識,但他有自己獨立的思考,也不理你們給他灌輸什麼,他有自己的一套。
在她視線之外,那怪似乎是沒法再保持冷靜,所有的肉肢都在狂舞似的顫亂,比之前還要紅上一遍,像是害羞的小對心上人完全沒有抵抗力似的,觸手這一刻都變了樣,變成一種種形狀不同的龜頭,最後頂在季書葵的兩邊耳朵,嘴巴,陰,屁,所有有的地方他都樂此不疲地堵住。
忽然,一條奇怪的觸手緩緩舉到季書葵面前,那是一條均稱得像鞭兒的尾巴?
這觸手,前端還帶著黑的一圈卷,像是帶了圍脖一樣,而在觸手的最前方有一處像是磨姑傘兒的??龜頭。
肉棒堵在門,這次沒有像之前一樣隨意進去。
觸手放鬆一點,隨即又有一條把她的睛蓋著,季書葵想著他是不是無聊,本來就是黑得見不到東西,遮住她睛有什麼用?
觸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小屁,似乎是在懲罰她的不專心。
季書葵默著,“所以幾百年來,你都是用這個來和我愛?”
肉腸停來顯示他的成果,只圍繞在季書葵邊,似乎是有點不明白為什麼季書葵這麼討厭他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