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抵抗的刺激,来自于无法隐藏的弱。她只是隔着湿乎乎的睡裙用指甲飞快地刮了两附近的位置,甚至还贴地停了动鸡巴的动作,却依旧如愿以偿听到了悦耳动听的沙哑呻。
“把你的嘴闭上…混…”
“贱女人…别碰我…啊…?!”
虽然嘴依旧很但男人好像并不敢说太重的话了,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快作用灵魂忍不住颤抖,现在害怕了吧。她也没那么多,暂且放过了男人的,转而双手握住了他大立的鸡巴,在上面吐了些后开始用衣服包裹住正儿八经地认真动起来。
她面无表地完成了第三次寸止,整个过程快速又安静,归功于男人倔压抑自己呻声所的努力。于是没有休息,第四次。
另一只手的手指托住睾往上轻轻挑起又任由其落,男人又不主动说话了,不知是嘴上败了风还是鸡巴摧毁了逻辑系统。
“开,无耻的娼妇…唔…”
“这么辛苦…到时候你只要说求求主人让我,我就可以帮你全来哦?”
“放屁…!我要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鬼…”
“大叔…在你求饶之前,你只能像这样痛苦地漏一哦?”
“大叔,来我的仆怎么样,每天都会有这样的幸福待遇哦~”
飞机杯侧的颗粒看起来对的杀伤力实在,她只是把它套在端紧转了几圈,男人就连话也说不来,抑制不住地呻声。
“大叔…~”
疼痛显然对快起到了很好的阻断和对冲作用,就要薄而的望被死死压在了后面,只有少许白浊粘渗来粘在了衣服侧。她站起把衣服摆从鸡巴上扯来,又索脱掉衣服把那片被、前列和少量沾湿的布料敷在男人脸上,趴在男人上用乳尖蹭着满是伤疤的小腹和侧腰,隔着衣服狠狠了他几个耳光。
“呜呃…贱婊你…呃啊!”
来吗?”
“大叔真的不考虑考虑吗?总不会是大叔被寸止时甚至更有快吧…难不成是条受狂公狗吗www”
“叫得那么好听,不当个床上的玩实在是可惜了大叔这天资聪颖呢…来我的男仆吧大叔…不用像现在这样…”
“大叔怎么不说话了?被女儿年龄的小姑娘欺负鸡巴到说不一句狠话了吗大叔?大叔你的鸡巴好好,它在我手里不停在呢大叔,大叔你是不是很舒服啊,是不是很想在我手里来啊大叔…但是不行哦?”
“大叔,投降好了,不然你的鸡鸡要受这么大的苦,万一罢工不了以后你可就再也享受不了任何快了哦?”
他快持不住了。她受得到鸡巴的鼓胀、青筋的动,还有男人本能腰的动作,于是手上动作开始加快,嘴上攻势也逐渐剧烈。
“大叔叫得真啊…平常在床上也是这个样吗”
“闭嘴你个无耻的贱女…啊啊啊…”
第三次。
第二次边缘到得很快,她留男人在椅上颤抖气,站起揭开他脸上的布料,把手上的前也抹在他脸上后欣赏着寸止折磨扭曲的面容。
她看得男人要崩溃了,探爬上去咬咬乳。
“…呃嗯…去…恶心…”
第二次寸止开始时,她换用了一个贯通型的胶飞机杯,那是遥远国度的商贩送来的玩,她用这东西玩坏了三个男仆后觉得无聊,索收了起来。此时的硅胶套被用前后缓缓套上了鸡巴,她时快时慢动着,欣赏着男人闷哼声或是攥紧拳持。
男人的气越来越重,她看得到那双紫睛已经开始迷离,手里的庞然巨已然达到了临界,随即松开双手,狠狠用拳锤了一男人的小腹。
加速两分钟。这是她对男人的惩罚,毫无预兆也毫无,只是简单的“他了,她就”而已。可即使如此,男人也受不了这种新奇验带来的快,牙都快要咬碎了才勉挤几句话来骂她。
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