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耳细听,还能闻见窸窣声作响。
“手、,或者尾巴。”丹枫俯,灼呼洒在丹恒脸庞:“用尾巴最舒服,我教你。”
丹恒垂眸,喃喃:“……不。”
他低住丹恒还直的龙,将袋剩余的来。
这儿已初泛光,又又。丹枫的龙尾则冰冰凉凉,甫一碰上花,便冻得丹恒打了个寒战。
丹恒嗔他一,奈何张便是变了调的:“别、嗯……我……”
丹恒:“信雌黄,我之前怎从未到不适过?”
将手中初冲散,丹枫淡笑:“你倒是比我乖觉。”
“嗯,对,骗你的。”丹枫面不改:“但能取悦自的事,为何不?”
他分开丹恒双,抚上心粉花,慢悠悠指导:“发期燥难耐,若是不加以疏解,心郁结以致急病都有可能。”
他已显化持明本相,青碧龙尾被小龙抱在怀中,尾尖儿绷直,不时攒动。
透明淫泅湿丹枫一手。
透明湿丹枫尾巴,又被他攒动着,蹭满丹恒一。
前龙尊大人向来不亏待自己。
“……那你是怎么度过发期的?”
丹恒无力计较这些,只觉浑绵,酥麻,躺在丹枫哪哪都使不上劲。
……
“若是用你自己的尾巴,要比刚才舒服许多。”丹枫撤龙尾,指尖挑起丹恒心花轻轻碾压:“用手,也行。”
“觉如何?”丹枫还要问他,见丹恒舒得浑颤抖,难以回应,便自顾自接去:“应该是舒服。”
答案是,弹弹,没有味。若真要细究,那大约是与他一样的一隐隐莲香。
丹枫捧起丹恒的脸,望着那与他极为相似的面容因快意蔓上红,不由心中哂笑,低捉住丹恒粉唇舐。
寂静资料室,小龙蜷于被窝酣睡。
虽然也勉能说是自己的,但果真不好吃。丹枫拧眉,控制把浊洗净,接着淡声:“时间不多了。”
丹枫的龙尾攒动起来,圈着丹恒大缠绕一圈,而后用最为柔的尾肚贴上他心花。
纤白指上丹恒额,忽视他略带茫然的神:“回去罢。”
他并非初次直面发期,只之前当小冒,歇一晚上便过去了,哪有丹枫说得这么不堪。
“哈啊……不……” 丹恒大约是要到了,拽住丹枫的发,呜咽着一声小小的尖叫,战栗着。
“不曾自过?”
丹枫伸开丹恒的唇,探去搅几圈,将小龙的腔了个遍。
他早就好奇了,这与他同为一人的小龙的唇,究竟是何种味。
过电般的快从这颗小小的肉穿脊背,舒服得。小腹又酸又胀,似有何涌而。
龙尾蹭动起来,碾过花,抵着花心摩。酥麻快意从心传来,丹恒意识夹紧双,却又被蹭得腰,只得战栗着,从间发微弱的哼。
特别龙尊皆是双之,较旁人要更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