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前,两人约定,若是难以忍受便主动双手握拳,就会结束。
最后蜡落在手背凝结,姜禾熄蜡烛,轻轻抠他手,将那块滴蜡一、又一拨开,她
被姜禾吻在唇畔,一冲过冰,得好就要给奖励。
“宝贝,怎么了?”
他的世界里,连走动的脚步声都跟心脏动一样剧烈,想及这些,他咙更,兴奋过度而全颤抖,肉棒也在抖动。
尊重与抚,了解底线而不越,却不狠,沈乘复受着逐渐被掌控的觉,被勒痕迹的疼痛也被抛掷脑后。
明知故问,却有难言。
姜禾移开蜡烛,在他耳边轻轻了一气,带动他缩抖,神经紧绷,而此刻蜡烛滴落,微小开端掀起千重浪,他猛地叫声,蜡烛却移着位置不断滴落,毫不留地把当作画布,描摹一副红梅图。
一瞬,圈握的手掌烈地拍后拧束缚,再快速地上动,很快将硕带红印,后将鞭甩在膛,她能看见沈乘复的颤抖和收缩,起伏的膛被红绳束紧,轻微晃扯都会更加紧绷。
烛火摇曳,雕琢眉,火光中的沈乘复脆弱更添一层荏弱,蜡烛落在地,姜禾将烛火靠近他耳朵,让他听着一声又一声在他耳朵无限被放大的滴响,时间过去,却没收到任何调教。
绳索牵连椅,整个人像是长在坐垫般,她轻轻屈指勾住阴,由轻转重地加力,让肉棒涨到最后一拧,他嘴里漫细,一压抑上,他尚还能忍受,只是力更重,另一只手接着握上鞭。
而后房间,“呢?”
“额..额嗯..”他有些气,姜禾手指,将湿抹在他涸的唇上,“小狗真听话。”
“我现在拿给你。”他低开锁,拉屉,各种摆在其中,拿起摆在桌边她手可及的位置。
而后,蜡烛移位,抵在肉棒筋络上,虽是低温蜡烛,依旧如啄木鸟般啃着肤,带连绵的刺痛,“呃啊..嗯.嘶.”
姜禾手指向他嘴唇,他轻微撅嘴,一被姜禾了去,他张嘴,主动姜禾的手指,就算她利落地将手指怼深,他只是倒一凉气后像小狗喝一般。
姜禾帮他上罩,黑暗里官放大,一种未知的刺激让他又恐惧又期待,不知姜禾会对他什么,也不知姜禾会要求自己为她些什么,不知会碰到哪里,亦或是某种指令来袭,他只能被摆。
姜禾为他带上球,他的分散开来,要求被堵在咙,将所有的验更加归结在对方上,未知更深,他呼更急,随即火光之后,蜡烛燃烧。
他颤着呼,手掌发麻却不肯收紧,自我拉扯,而滴蜡落在小腹上,移到大,凝结的红蜡像是一块块抓痕,一块块血迹纹,更像一幅红梅盛开的气象,受尽刺激的着,手指,拉银丝。
手指在腔中游逸,越是想,则越不被满足,尖在中压,指甲抠着肉,拉一条痕后翻搅,让涎沾满手指再被拉,他有些难以呼却仍是主动追随,直到深戳,有些难忍地抖动,绳结同时束缚,让他与椅贴得更紧。
一兴奋从破,肌肉似乎也在充血般牵扯红绳,让绳结在他上划痕,姜禾伸手摸过他脸,夸奖他,“真乖。”
“小声,乖。”
他的睛亮澈得像是了就这么注视着人,动鞭,拧、抠时瑟缩的表加重了他上的柔和,极致地孱弱与不留余地地鞭拧反而让他呈现一种诡异的气,又想蹂躏,又怕过度地不知轻重,摧毁了也不知。
将人推向椅,姜禾拿起细绳将他捆束,、大、双手,运用曾经野外营时学会的绳索捆法,勒住他,将膛的肌肉推挤得蓬,大被粝磨痕迹,双手则是越用力调整,便会捆束得更紧。
“别抖,别逃,把鸡巴翘,看看自己的样。”
他抬看着姜禾手指的痕迹,里明亮中多了渴求,姜禾又是一拧,而后拍在他上,他的脸变动,面略微不自然地一抖,于是手掌便像是盘桃般,交扯,他双一绷,忍不住向后贴去,小发麻,想抬起却被箍得更紧。
鞭再度落,他瞬间红成一片,他抬看向姜禾,里的与温顺让人怜惜,就是这脆弱为他蒙上一层薄纱,显得更加,又是一鞭去,小腹发红,鞭的条让他、小腹多几浮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