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麻
“您别这么看着我,那些穷凶极恶的暴徒,对我的怨气要是不想办法发来,三天两暴动一对梅洛彼得堡没有任何好。然后有一位对我意见格外大的囚犯和我上床的时候,拽了我的,好了,就说到这里吧,剩的不是您听得懂的。”
听了那维莱特不是十分笃定的回答,莱欧斯利也很兴,他摊摊手,轻快起,脱:“激不尽,还有,麻烦您了。”
不,不,这都是无异于治疗的漫想,那维莱特少有的神游天外,很快被他自己纠正到正轨,奈何四百年的生活经验里并没有治疗脱垂的方法。
其实那维莱特见过脱垂的况,只不过是在奸杀案的现场照片中,血腥而残忍。
这一次他甚至必须迫自己仔细观察它,天啊,那维莱特是第一次这么细致地打量雌的生官,从饱满的阴唇、小巧圆的阴,到中央占据大分区域的,粉的脏落在外,在空气里吐清,滴在男人结实分明的指节上,又又亮。
过了一会儿,那维莱特给了解决方案:“首先你把它安回到正确的位置,接来,我尝试在你腹的相应位置留一个封印,把它固定住。一段时间之后应该就会长好。”
“所以......不得不再麻烦您一了。”莱欧斯利说完转走到角落里,给那维莱特思考的时间。他靠墙一解开长靴,把它们脱掉,方便他把长整个褪。
“如您刚刚所见,我,呃,好吧,我直说了――希望您不要把鄙夷或者别的什么绪外来――”非必要况莱欧斯利从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粉饰,但是面对那维莱特他总有些在他这里早该绝种的羞耻心,“我用我的交易特许券,平衡梅洛彼得堡的势力还有、大概就这样。”
也是,丰满圆的中间是幽深的隙......
那维莱特不得不再次和莱欧斯利的私对视。
并不像被包裹时呈现的肌肉发达的模样,实际上莱欧斯利的脂率比那些船工、机械工要,他的大线条明显但不,特别是放松时,几乎称得上是柔的。纵横的伤疤镶嵌在蜜的肌肤上,只会显得肉更加柔韧有光泽。
龙王的竖瞳盯着他。
“我尽量。”龙王最终还是拿私对象没办法,他对莱欧斯利作践的法颇有微词,但作为普通同事,他没有什么立场去指责这位全心全意维护梅洛彼得堡秩序的典狱长。
莱欧斯利略一思索,觉得可行,紧接着他提一个问题:“我的手指推着它是推不到合适的位置的,有深。”他伸手在小腹偏上的地方比划了一。
啊,看不到了――那维莱特猛然意识到长时间注视同事的并不合乎礼仪,他低,耳尖爬上意,又被走来的莱欧斯利带来的凉风散。
但他还是给了莱欧斯利五分钟的思考时间,用以找一个温和些的切来解释他丰富的过往“史”。
那维莱特不可避免把莱欧斯利和那位死者联想在一起:人深的官被行拉扯来,鲜血把不再新鲜的脏染成棕褐,凝固的血块的隙中间能看见一灰白的肉,松垮地垂落在间皱缩成一团。最后就是痛苦的面容和涣散的蓝瞳仁。
所以那维莱特假装自己还是一条听不懂言外之意的龙,忽视莱欧斯利想蒙混过关的心思,以公事公办的语气询问:“我有必要知为什么会这样。”
“莱欧斯利......”那维莱特张张嘴,言又止。
“好吧好吧,大审判官还是这么一丝不苟。”莱欧斯利疼,他提上,也没系带,一屁坐在茶几上侧对着沙发上的那维莱特,磕到外的肉又难受地皱眉,好半天才找回声音,“这说起来还真难堪,不知您能不能给我十分钟让我编一个面些的理由糊一您。”
“好肉。”那维莱特真空的大脑里飘过自己偶然听到过的、对莱欧斯利的评价。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
倒不如说有才奇怪吧,那维莱特的脑里不合时宜地飘过一句莱欧斯利音和语气的调侃。
“莱欧斯利。”那维莱特叫了声莱欧斯利的名字,语气现了少有的波动。
那维莱特并没有纠结自己的手指要摸同事的密地这种问题,他的大脑正在放空,因为他的睛被粘在了莱欧斯利赤的大上。
这不礼貌也没有逻辑,但是那维莱特无法控制。他知人类女的在正常的中是不可能脱落来的,莱欧斯利一定遭受了什么,那维莱特无法视而不见。
总不能看着他饱受异常的折磨,那维莱特还是要想办法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