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烦躁。案上的东西被她用脚蹬，却没有收到任何反映，只能拽着锁链无助地大哭起来。

        -第三视角

        直到现在，穿着睡裙的容小再次站在我面前，我也半响才反应过来。我无法去形容在她上发生的变化，这一切已经无法用常理来解惑。但当她抬眸望向我的那一刻，我知这不是梦。

        层层纱布从裙底，湿答答的粘和深黄的混合在一起，淡淡的苦腥味隐空气。女孩儿的颅像被折断似的仰起，纤细的脖颈已经布满薄汗。那长长的湿透的布条从哪里不言而喻，她长久地呻着，仿佛这些东西从里取是多么痛苦的事。偏偏那男人心思并不善良，手法显然太过变态，过程久到旁人都觉得艰难。

        容小被领门的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与大上中一的孩年纪相仿，还未及蒋生的。小女孩乖乖跟在他的侧，被男人从车上牵来，睛是澄澈雪亮的，那里面充斥着不安。

        我终于看清那裙底的东西是何。

        之后几个月，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但从偶尔能听到的哭喊声和佣人间交换的神中也能明白，那并不是什么好兆。

        锁链比她的手腕还要重，横亘在床铺上冰冷无。我忘记自己是怎样动手的，漫长的过程让我的透汗。明明女孩的啼哭已经在拼命克制，但仍旧能听望与无助交加的痛苦。那长长的纱布上的药原来是这样刺鼻，竟然把我的泪都来。

        等一些都结束，房间里只剩无声的泣。我颤抖着双手为那破碎的躯盖上被，仿佛就能掩盖这残忍的罪行。我从那房间落荒而逃，躲舍堂的浴室用一遍遍清洗着手上的药渍，那味却仿佛浸透我的，再也抹不去。

        睡裙的丝抹已经无法托住那双摇晃的球，弯腰俯之间，翘的的隙清晰可见。她的神我依旧愿意用澄澈来赞，只是那里面，多了不可言说的绯。我为此悲叹，也清楚地明白是谁在里面了毒。

        蒋生托着她的弯把人抱起来，换自己坐到椅上，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同人亲吻起来。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走那一扇门的机会。床上的人乳房缠着白的纱布，一呼一之间都十分沉重。仅剩的薄丝绸睡裙褪掉一半，从发丝到深壑的乳沟却仍被汗浸透。抬眸是媚如丝，张却让我心生怜。童稚未去的声线带着颤抖的声音，女孩在我面前艰难地撩起裙摆。

        从未想过那样的表会在一个年幼的孩脸上现。她的双手自然圈住蒋生的脖颈，张开嘴伸粉的小供男人讨吃。一大一小唇打得火，叫的声音稚青涩却饱，这样的冲击是前所未闻，是超脱俗常，让人脸红心，也惶恐万分。

        直到我边的年长的女佣被拉上去充人手时，神仓皇地回到舍堂，我才有机会去接近真相。但她只是抿着嘴摇，告诉我，对这一切还是不知的为妙。

        一月有余，这样的折磨终于结束。容霜也一回被允许楼，蒋崇安为她画的圆较之前大了一些。不再局限于楼上的阳光，她一次近距离呼到花园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