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霜咬着唇拼命摇否认,腰抬起又重重落。
使用摩仪恢复的过程不比被蒋崇安凌要来得舒服,加之药的合更是十分痛苦。蒋云琛总在她佩上机时偷偷来找她,缠着妈妈给他讲故事。容霜护着他在自己边爬来爬去,听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还要小心翼翼的护着间的机,一时间有苦说不。
会坏掉的……不要这样……
容霜想到在上次待产时阴被玩到脱垂的记忆,更加排斥地哭诉起来。
忍着。
容霜再次醒过来就发觉方酥麻不适,她有些小心地掀开睡裙。小肉豆变得硕大彻底从包中钻。樱桃大小的肉被造型怪异的阴夹挤到起,粉嘟嘟的肉中只有这凸起的地方变得深红。
被扔在床上,她着急地伸手要往衣服面探,手指刚勾起衣角就被落的巴掌拍响。
我第一反应竟然是去瞥开躲闪。再次抬,他已经抱着虚弱的蒋小了一旁的卧室。
容霜实在是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她没想到蒋崇安门以后,会把那小玩意的东西频率再次调。她那时地趴在桌上,险些在家教面前叫声来。
午后的空气燥不堪,屋里着淡淡冷气。母两个依偎在一起。容霜用自己汗津津的圈着儿乎乎的躯,嗅着小朋友上独特的香味也很快睡去。
不要……爸爸……
在家教面前都要发,是不是把衣服脱光给他看你会更。
蒋崇安拖着她的脚腕把人拽到自己面前,掰开吐着花蜜的肉抚摸起肉。容霜以为只是普通的指奸,捂着嘴巴克制着息。终于在对方抚摸的间隙离开原位时觉到不妙。
终于被刺激着从包里,蒋崇安的手指不停抚摸着那圆嘟嘟的小豆。那东西很快撑开了浅浅的包,像小樱桃一样充血立在肉之间。
容霜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了,靠着蒋崇安她的就数次。混着淫长久地洒,溅了面前人满。
消毒的味和金属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刺激着官,容霜的阴被他微凉的指尖再次碰。金属制品凉凉地贴上肉,夹紧双却又被惩罚地掌掴,她有些恐惧地颤抖着开。
阴收缩间,挂着小铃铛的阴夹发叮咚的声音。可怜的肉颤巍巍地抖动,在主人的注视中很快又吐大黏。
蒋崇安总是喜用一些变态的手段玩她的,再装模作样地为她恢复训练。她时常觉得自己像一只人偶随意被他把玩,想成什么样就什么样,该怎么取乐只在他一念之间。
蒋崇安早就给过她提醒,现全然不给人反抗的机会。他有些暴力的搓着人的鲜花,并且责罚似的在到极的阴上掐,容霜几近凄惨的叫声在房间响起。很快又换成咬着手指的呜咽。
后来恢复又花了好长时间,容霜的面才又变回小巧粉的样。在这期间容霜连都穿不得。胀的阴像剥了的,碰就能发生剧烈反应,连路都不好走。
看来就不应该答应给你请家庭教师。
容霜几乎要崩溃了,她想要伸手去把那东西拽来。却发现被旋得死死的,梅花状的阴夹已经算不上趣用,越是刺激阴得越,实在是难以取。她睁睁看着那地方变得越来越大,大大淫因为她的碰而落。她无声地泣,倒在床上暗骂起蒋崇安。
儿刚睡醒,你想的话可以请他来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