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满,涨到她半不敢移动。只能像受伤的小狗一样躺在蒋崇安的怀里大着气。
蒋崇安微微抬起她的,让。又再次缓慢地放,让小吃回原来的位置。
“别去好吗爸爸……求……”
“呃啊――”
容霜不知自己的是什么能接纳那么巨大的件的,她瞪大了睛,张着嘴巴久久不能回神。阴还在极速收缩着,那些动的血紧紧贴合她柔的阴,血动引发的动无比清晰。
蒋崇安终于满足到可以长舒一气。他着容霜已经湿透的耳,着她的耳垂又开始酝酿什么。
“乖乖,放松,不会痛。”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阴上压,来对容霜的行辅助开拓。两人结合之严丝合,半空气都难以挤,想要更是难事。
骗人。容霜双无神,搭在他手臂上的双手也不再用力。她再也不想相信蒋崇安,这个人是个实实在在的大骗。
后来是怎么开始她的,容霜哭成了什么样,蒋崇安都不想去记忆。事后唯一能回想的,就是手臂和后背的抓痕。只是这次事要比往常的痛苦减少了许多,当然,战线也被拉长。
容霜凌晨醒来,翻动时发现被蒋崇安死死抱住,同时,还传来明显的异。
她难以置信那东西在她的里过了一夜,尽它现在是半的状态,依旧让她涨到不行。
蒋崇安被她吵醒,毫无缘由的愤怒的绪被燃,从后死死捂住她哭泣的嘴巴。
“再吵死你。”
容霜讨厌这样的父亲,却敢怒不敢言。对蒋崇安的恐惧盖过了厌恶,只能扳着他的手腕默默泪。直到容霜再次睡过去,她嘴巴上的手掌才慢慢放开。蒋崇安往她里又了两,确定那东西完全埋在女孩的里,才又满意地抱着人睡去。
早晨醒来时,那起的东西又了,卡在阴不上不。蒋崇安在人没睡醒的时候就开始,直到那小被渍,容霜才完全清醒。
之后就是漫长的清晨。已经适应了巨大尺寸的小夹着相拥一夜的大家伙,被一狠狠撞击发啪啪声,仿佛在为契合的着祝贺。
清理完,时间已经不早,早读时间也已经过去。蒋崇安说要为她请假,被容霜大声拒绝,说完泪又要冲眶。
她夹着双坐在床上,对穿好要门的蒋崇安大声喊叫。
“!去!”
蒋崇安甚至起了旷工的心思,差就给秘书打了电话。
他不知自己的完父亲形象在容霜里已经分崩离析。现在的他只是被支的野兽,每到交都会变得暴躁,结束后第二天又故作贴心的样让容霜更觉恶心。
“宝贝,是哪里还疼吗,告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