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这时我后知后觉,这似乎是乳汁的气味,“过些日,是能听见的?”
“啊,啊……”花遐随着我唇齿间的动作呻着。他似是也承受不了这种剧烈的受,环住我的悄悄松开了,探到自己,摸起他那半的玉来。
花遐的乳本就较寻常男大一些,孕期涨起来,便好似十几岁的少女。大抵,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且羞耻。
我又用了些力,咬住乳尖,起来。
他息着,眉蹙起来,脸上的表既痛苦又愉:“不,不是……太,太奇怪了……”
他,羞得说不来话。
他腹的肤有微微凉意,良久,他才慢慢推开我,:“陛,孩还太小,听不见心的。”
“不舒服吗?”我又了一番。
他呜咽着,双手环在我脖颈。
难得见他如此慌乱,我得意地凑上去,笑:“太医可与你讲过,这对酥,何时会有?”
我挤了挤他右,确实没有那种“溅”的壮观景象,看上去也似乎没有乳汁来。
他被我动作一声嘤咛,:“陛,别……”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局促,不禁戏:“莫不是已经有了?”
“那这里呢?”
花遐脸都涨红了,扭扭地不肯说话。
说罢,我解开那缠起来的裹。表面一层还看不,解到最贴的那一层,便看见两块湿的痕迹印在那缎上。
我亲吻着他的乳尖,轻轻咬住乳,像着一颗梅糖果般。尖在乳首周围的肤上打着圈。
我觉我的东西也涨起来,我:“来,朕瞧瞧。”
他红着脸,嘴唇张张合合,想说什么,却又不好意思说。
我乘花遐没反应过来,一把拉开了他的衣襟――一片素白的缎裹,素得不像是会现在花遐上的东西――他惯是斑斓的名贵绫罗的。
显然,分乳汁,不是花遐熟悉的事。他终于表现得局促而不安了。
他温柔:“也许再过一旬,就能听见了。”
终于,他像是明白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方才吞吞吐吐地开:“好像已经有了。这几日,裹上总是有痕迹,很涨。但是……但是,自己也不来……”
那脯如同一对幼小白兔般弹来。乳颜艳红,像一对新熟的浆果,真如凝脂般腻 。
“陛!”他慌慌张张拢衣襟,“这,确有不便……”
了一会儿右,我到尖上有微微温的甜腥气味,但显然还没有疏解开来。
这是花遐不熟悉的受。事实上,他总在我们的房事中扮演更加主动的角――或者算是我某种意义上的老师――总是很自如,坦然地、放地享受一切。
他的手足无措,对我来说也很陌生。
我问:“涨得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