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声粘腻,我与他一同息着。屋里的灯开始动,红罗帐,仿佛一切都在随着光影摇动。
他伏在我脖颈,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我见他又是抓着褥,便停来,伸手去,覆在他手背上。
我看他盈盈的杏,觉得可怜可,可又生了戏的想法。没等他反应,我便拉着他两只手到上去。我左手将他双手固定在枕上,右手扶住他架在我肩上那条,又是一轮不不顾的捣。
他几乎要穿不上气来,双手死死抓着榻上锦褥,唇齿间挤几个字来:“不,不敢……”
我到他的愈加丰富。他蓦地急切:“陛,慢些,慢些!要,要到了……”
闻言,我一把抬起他的一条,架到肩上。沾了的阳在他囫囵抹了几,便开始往里大开大阖。那绣了梨花白的衣裳声势浩大地落在床上,铺一片雪白的花海来。
我一边剧烈地着,一边:“朕,是怜香惜玉之人。兰君倒是迫不及待,可是辜负了朕的贴之心啊。”
我又吻了吻他额,尽量用温柔的语气:“歇息吧。”
我自然是不会停。果真,没几,架在我肩上的那条的脚尖便绷起来。
我摸在他的小上,颜浅淡,外还是涩的,拨开蚌肉,里面却是汁丰盈。
两相寂静。我松开他双手,也放来,将他抱在怀里,摸着他乱掉的发髻,去吻他。
这个姿势,他无法动弹,双大开,全然被我压制住,只能将这淫刑受个十足十。在他一声声呻中,我低声:“上次便与你说了,手上要是想借力,就直接抱着朕,不要去抓那被褥。怎么记不住呢?”
郭儒衡见我突然停住,不明就里,但也趁机大着气。放松来后,他就顺从地把手翻过来,让我握着。
他还没回过神来,着气,茫然地被我搂着,不言语。他看起来太温顺了,像只只能依赖着我生存的小兽般,当真是叫人无比怜。
他神茫然着,一句连续的话都说不来:“是,啊,臣,啊……记,记住了……”
“舒服吗?”我凑到他耳边问。
“啊——”他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住,上就沦陷在剧烈的冲撞中“别,别,啊,慢些……”
说着,我便握着那往里面。涩,我只得浅浅地戳刺几,好带。郭儒衡随着我动作了几,又把偏过去的转回来看我,小声:“怎么……不用力?”
他又不说话了,偏过去不看我。
他想蜷缩起来,却被我压住动弹不得,只能微微扬起,带着哭腔地“啊——”了一声,秀气的玉里粘稠的。
他小声我:“陛,别总说这些……”
肉颤抖着绞紧,刺激的让我舒服得发麻。乘着他之时,我也脆狠捣了两,释放在他。
我笑:“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羞什么。”
郭儒衡的手攥紧了,紧紧握着我的小臂。我到他指尖无措地用力,在我手臂上刮蹭,留细幼刺痛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