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疯癫样。
前戏得久,很充分,她并不疼,还是忍不住把发抖的手握成拳。
……
“乖宝,”他唤了个自己不常用的黏腻称呼,将睡裙撩至她腰间,夹着嗓,“你我。”
旋即她被轻轻摁回床上,手心抚着后颈,柔和却不容反抗。她记得大猫也叼小猫颈窝。
雪白肌肤泛起粉红,被得都麻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喊着哥哥。
手被上人纵着,在枕上打节拍。对她来说好像太难太累,于凪教调整呼,手把手一句句地教,她越来越到舒适,交合也越来越黏腻。
“小鸦好会夹。亲亲……”
男人也无法更一步了。紧得要命。
他又翻开包,指腹在阴上来回摩,时快时慢,突然猛地狠狠一,得她小腹一哆嗦,蓦地大来,顺着人手指往。
像受了伤还落到猎人手里的小兽,真可怜。
不要在这种时候提小时候……
第三大望,,她也是有的。
他夸赞着,了纸巾给她汗,又吻,吻得她意识伸着,等他的来勾,糊不清地喊哥哥。
这场来得莫名其妙的事离结束还早,甚至可以说是刚刚开始。于鸦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没反应过来是在套,以为他要走,屈着手臂想起看。
今晚的第一次。好心留几分钟的休息时间,于凪另一只手着她巴,俯凑过去同她接吻。
她真没力气了,完全被上人带着,舒服得意识模糊,一次又一次——数不过来了,脑袋好像要化掉——应该和用掉的避孕套数量一样多吧?
视网膜是罪证的停泊,见证着这丑陋发胀的侵犯汩汩的可怜小,将小行撑开,挤紫红。
“不过气吗?怎么不说?”
“乖宝,”他抓着她左手臂猛,耸动腰肢的动作愈发凶狠,腾的右手扶正那满是泪的脸,提醒,“别埋,会呼不过来的。”
撒似的,却占据着主导权,很重的侵略。他不由分说褪去阻碍,拨开小,一手指探红肉,本是小心翼翼的,没想到很轻松——她方才接吻时就已湿得一塌糊涂。
于鸦像有意置气,“哥哥”都不喊了,光是哭。
“呼————呼————唔?!!”
像毒蛇在吃人。
于凪转而去亲她黑发。可他在床上总没真正放过人的时候,一温柔,另一就没好事,这次是拿宽大手掌覆住她手背,轻松包裹那小小的、因快而攥紧的拳,接着制分开一手指,慢慢隙,和她十指相扣。
“……呜……哥、哥呜呜……”
“哥哥会让小鸦舒服的。不要动了好不好?”
于鸦没回应,把脑袋埋枕。
脑袋不清楚自己为何得难耐,却已诚实地扭着合,洇湿一小片床单。于凪垂眸,“以前小鸦总会床,哥哥也给你洗床单。肯定不记得了吧?”
他来了,尽末。
少女腰一去了,全靠他两只手托着,将她搂得更近,得更深,让她战栗得更厉害。
可咕啾声未停。
肉棒被紧紧着,勉匀速,深深浅浅,随着人忍不住哼唧,小似乎同意了接纳侵,好了许多。他动作也渐失分寸,一用力上,袋撞在的心,让她呻声都变调。
九半,该睡了。
腹灼,阴迅速起,他咬咬牙第二手指,观察人的反应,见她又哭又但没喊疼,便开始,模拟交合。
昂扬的抵了上来,在来来回回画圈,把神经刺激个透,却迟迟不去,是让她又了一次。他欣喜,还发现后的一大好:可以清楚看见自己是怎么一她的。
不是好哥哥该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