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想过自己亲手制造的残缺会被唇温柔的舐,好像心上有块反复切开不会愈合的伤,被人在嘴里细细的着新生的肉。
“那哪里?”杨莲亭不仅没有停,反而受着人的颤抖紧缩,更加变本加厉的那块可怜的。
杨莲亭舍不得移开目光,被紧紧的裹着,每次作势离开都被拼命挽留,好像去便会带一截肉一般。
杨莲亭早就仔细摸过,现在就是亲亲而已。
“…………”杨莲亭低,难得的时候话少,亲吻落在面前的乳珠上,嘴里。
湿漉漉的前列沾满手心。
杨莲亭今天嘴很忙,他着教主的手指,睛专注的盯着教主挨的脸。
湿的终于落到,东方不败浑一颤,“唔!”
杨莲亭捧着的在细细的发抖,但他没觉到拒绝,心里顿时成一团。
“唔嗯……”东方不败糊里糊涂的抖了。
杨莲亭只觉得自己被骤然夹紧,又湿又,快上,他潦草的耸动了几便来了。
东方不败另一手捂着睛,心,本座知,但他此刻说不来,生怕一张嘴便是克制不住的弱呻。
杨莲亭突然低往看,压抱着教主的手臂,手指迅速往两人间一摸。
东方不败心里明白,但仍觉得窘迫,后被灵活的尖戳,好像褶皱都被扒开到了里面的,他哆嗦着惊声,“哈啊……!”
随即,整个人都去。
“啊……好撑,”东方不败撇着眉,尽量呼着放松,常规的程,他心里终于没那么窘迫了。
的随着他的动作绷紧颤动,显然被刺激的不轻。
被到,实在荒淫得让人崩溃,但舒服的觉又好像整个人被扔能呼的温泉里,浮浮沉沉。
“呜!――”东方不败猛的扬起,发一声略显尖锐的叫声。
他整个人都绷紧了,但又使不一丝力气。
教主刚刚是想摸这个吧?
“教主,我您,”他低声,拉过东方不败的手,又他的指尖。
前迷蒙的睛不太清醒的眨了两,杨莲亭连忙又俯将他抱紧。
教主间什么都没有,切平整,长好的伤与旁边的肤不同,脆弱细,留有一个小小的孔。
了杨莲亭想什么。
他的呼也很重,动作几乎没有,只着那块凸起的戳,仿佛要穿,把自己嵌人的血肉中。
又又酥,又酸涩难忍。
郎的手指没什么阻碍的探里,熟门熟路的到那。
“嗯,饿了七年终于吃到肉的狗,”谁想杨莲亭丝毫不以为意的认了。
“啊,别一直那里,”东方不败受不了的蜷缩起来,腰酸得好像没了知觉,长无力的在床褥上蹬了几。
的人随着他最后几动作打哆嗦,好像被激烈又绵长的控制住,晕目眩。
东方不败着气,缩起肩,前酥,肚里随着郎的动作弥漫起烈酸涩的。
回没有时候,他就差拉教主,现在都在一起那么久了,是吧?
但他的手很快就被拿走,放温的嘴里。
如果有,此刻应该是的景。
杨莲亭从善如,爬起来压到教主上,小心的扒着被了的小一往里挤。
那不是的觉,东方不败伸手往自己摸,他想知自己是不是真的了。
那眉沉溺,红委婉,忍耐着张开的唇吐着艳红的尖,急促的息,比世间任何景都要艳。
熟悉刺激的快蔓延上腰,东方不败忍耐了一会儿,着手臂,没什么力的推着郎的肩,说话声也像呻一样低弱,“够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