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就着阴阜上抹过的,将手指其中抠挖搅。
葛洪起初有些微惧,然而你真的将并拢的几手指去时他只是起初有些被撑开的酸痛,很快就变成了细密的涨麻,随着你的指腹在上的摩挲搔刮,那难耐的受还层层叠叠加剧了。
你见他还有些紧张,脆着在他女中缓缓撞起来,四戳着,叫那的肉反复被肉的冠刮、过。他果然这便受不了了,哪里还得什么后,撑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与此同时那后也随之松来,叫你的手指在里面得更加顺畅,你在那窄里了二三十,终于摸到葛洪后里的,只轻轻碾磨几,葛洪的叫声便绵了,陌生的快混着女里熟悉的快传遍全。
你对那鼓鼓涨涨的持续抠了好一会儿,他前那殷红的这会儿又被迫半了起来,颤颤巍巍吐些混着丝的清。那菊也跟着松了,湿的源源不断地从深分来,于是你又将两手指沿着那边缘试探着了去,在里面胡乱地搅着。
待到那薄的后被你搅得温窒,几手指在里面并拢张开都毫无阻碍,只有葛洪还发些不清不楚的叫唤时,你便匆匆取了手指,换成那还沾着半淫的玉势抵在了。
葛洪这时才若有所觉,夹紧了惊惶地求饶:”两、两吃不住的!“
你才不他,戏谑怎么吃不住,我看葛洪仙君这一日来三四都想吃呢。
随后,你将那玉势在他磨了几,着他不停轻颤的腰肢,毫不留地将玉势送了那紧致的肉之中。
”唔、太了!“葛洪被这突然的得几乎失声哽咽,面两都正在被侵犯的知让他脑中一片空白,甬的肉潜意识地想要推拒玉势的,却不知不觉中将两夹得更紧。你被他夹绞得发麻,抬手又在他上掴了一掌。
“别发,兔。”你也懒得和他客气了,沉声低斥。
他太过惊惶,竟然没发觉你对他的称呼失礼,只觉得那红玉着的肉褶,将里面撑得满满胀胀,好像要裂开了似的,只是一心向前爬,想要从两事旁逃离开来。
你有些不耐烦了,也不再在里面小心翼翼地往里,脆将那玉势超里面一送,径直将整都楔葛洪后的,大的玉将外边一圈撑得一丝褶皱的纹路都没有了。
你又使劲纵着玉势在他方才被你找到的,在那小巧凸起的肉粒上狠狠着,没一会儿就将葛洪的得变了调,得整个人都一弹一弹的。被了的后横,被玉势的袋醋外,沾得整玉势都一片湿亮,好像抛了一层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