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狼狈散乱地垂落来,搭在葛洪光洁的脊背上,半面玉背轻渗蜜汗,有如羊脂膏般绵细腻。
见着他的一截细白脖颈在你前晃,好似一节笋可诱人,你没忍住,一边在他淋淋的中,一边一咬上了他的后颈,牙关在上面狠狠碾过一遭。
葛洪痛呼一声,好像一只羔羊被野兽擒住命门,只能哀叫着僵直玉颈,任由那细密的痛混着的涌遍全。
那的肉径被你毫不留的动作捣得花薄、芯瑟缩,仍然不知餮足地上套着将肉唇磨得酥发麻的阴。你微抬,便见他半面漂亮脸上尾红,睛略有些茫然地频频眨着,显然已经动不已。
见状,你呼更急促几分,只想将他全然捣烂捣碎了去。你掐着他的腰使他抬至半空,将那肉棒吐大半;又着狠狠坠,跌坐间,尖都被你的撞红了。
他塌着窄腰,唯独躬着撅翘起一对圆屁在你前上晃颤,几乎要花了你的。你忍不住在上面不轻不重甩了一巴掌,葛洪的尖叫立刻又亢了几分,又掰开他的,将那棉花似的肉分到两旁,愈发明显的暴边正吞咽着硕的红艳。
肉表面覆满一层湿淋淋的、由当中带来的,于前那兔雪的腻屁当中时隐时现。到后来你几乎都不必如何动,葛洪自己得了趣味,毫无知觉地踩在你的脚背上,抓握着你的膝弯支撑,用间蜜一次次将你间的肉切地吞吃着。
“唔!……啊——好、死了——“他原本清越的声音如今黏糊糊的,好像被什么粘住了一般,叫声却不可抑制,尤其是当你掐着他肉往两边掰扯又骤然落巴掌的时候,他的叫声更要带上几分意。
葛洪这死兔被了一遭就什么也不不顾了,如果说一开始是你携着他跌落海,那他如今简直就是在海里长空翻浪,意乱迷地不住颤哼叫,你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步调。
好在他去得快,你在那淫肉围缠的花中捣阵阵细密无暇的吞之声,叫那肉棒上盘虬的青筋磨过淫的,几乎是猝不及防的,他前端的未经抚,就在他哀哀的叫唤里竟径自颤颤巍巍地了来,稀薄的尽数在了他自己的前与巴上。
你一看时刻,也才过了一香时间,不免有些难以置信:“仙君今日先前去了两回,这会儿还这么快?”
葛洪后有些神志不清,小阴唇红发痛,淫像失禁了似的往,听到你的话还知虚弱地反驳:“不……不准笑!”
“真不愧是兔。”你肯定了他,随后说:“我还没够呢。”
他立刻就炸了,扭着屁要从你上起来,大骂你才是兔。
你敷衍他,说好好好我是兔,随后无视他的挣扎,将他肩倒去,从后死死着他的腰心。他糊里糊涂还不知什么况,只觉得在昏沉的余韵里他的背脊不再与你紧贴,随后就一朝栽去,酸的腰本抬不起来,只能意识地用手撑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