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战栗他表上恍若未觉。
你蹭了蹭他的掌心,貌似诚恳地说:“若是文远叔叔喜,那便是我给你的,若是不喜……那我认个错吃个亏,还望不要和我计较。”
他鼻里发一声冷哼,松开了你的脸,你立刻就顺着杆向上爬,紧跟着又贴了上去,吻他修长脖颈上的结。
张辽这人也很奇怪,几千石粮死活不松,这会儿都要被小孩囫囵吞了倒是一退再退。
你双手从他腰里钻去,对着他浑圆紧绷的肉了好一会,张辽只是微微耸动着,颀长的躯好像蛇一样在你怀里钻,跨坐在你上的两条长时不时绷紧了夹着你的。
在他的纵容,你轻而易举就从后将手探张辽间的空隙中,对着那隐隐圆鼓来的肉的形状反复描摹,又稍微用了力在那肉阜上着,手掌在上面前后搓起来。
你的呼重了几分,难耐地在他膛上拱着脑袋,被他揪着后脑的发使你仰起来,戏谑你说怎么这就忍不住了,不是伺候我吗怎么一心顾着你自己。
你了一会儿他清浅地泛起湿意的肉花,便见他前的已经半,在裆拱起一个凸起。你脆抬起他一双长,在他首肯后将他的长褪去,他整日被紧裹着的细白肉,上边因常年策而劲健的肌肉相当分明,颇有弹力,你忍不住多摸了两他,又被他促着快。
你咽了咽,连连,一只手在前面握着他修长漂亮的套,一只手伸他整齐不知是否因为修剪过而疏短整齐的耻间去掰开他熟红的肉唇,指尖在阴上来回动,着前端一红豆碾磨。
张辽的看上去对待事相当坦然熟稔,连带着在你帮忙动起一个弧来的也是一片漂亮的深红,反而显得你对事相当笨拙窘迫。
圈圈层层的肉切地贴上来夹裹你的指尖,他一双手臂挂在你肩,动着腰迎合你的深,时不时发难耐的低。
他又你快,话尾好像带着勾似的拖长了,惹得你前一阵发,伸手在他淫的肉花上轻轻伸掌打了一。顿将一朵本就汁多满的肉花打得扑簌簌地朝四淌溅淫汁,坐在你上的躯又猛地抖了抖,扭着腰肢朝你上坐。
或许真是边疆地区民风开放,你甚至觉得有些明显招架不住他,手指去两三完全满足不了他,不耐地要你激烈一些。
到后面你拇指着他前端的肉,四细长都被他的女吞了去,手腕一耸一耸地得他肉腔当中肉浪翻卷,滋滋涌浪。每次指来时上的红肉还缠着指节,被扯外,一张肉被撑圆撑紧,边缘都绷成了一层薄白。
张辽才好像终于满足,拱着腰反复向沉坐,接二连三的紧呻从他中吐,被得哼哼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