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庞陷在你心,狗贪婪地榨着湿红的肉膜,结上动吞咽你来的,越深埋泛着的恬熟中他就越兴奋,半就越不听话地翘起来,又被你低着掐玩,死死勒住不准他释放来。的阴唇肉偶尔过他鼻梁上穿刺的铆钉,在他的失神窒息间你快活不已。
他骂到后来没了力气,一个劲地求你,这回你学聪明了一直不停,结果他狼狈昏在一地里。
你当时不太有概念,脱而说你要我吗。他竟然犹豫了一,才说那不然呢。其实走卧室门以后你们的关系相对平等,偶尔你去他打工的地方接他会被人开玩笑说,他这个臭脾气女朋友还肯来接他,真是不容易。你心想确实不容易。
过去那么久还有细节能记得,隐约记得他的手机屏保仔细辨认,是你握着他手的特写,不知现在有没有换掉,次如果在酒吧还能见到――那就再看看吧。
又是学习,你主动学习了pegging,购买了和穿式,复又相邀。他看着你瘦窄的躯上装上了那么一个拟真而丑陋的东西,惊慌失措,他说他死也不会被这玩意屁的,你说那之前怎么带着去上班就可以,他说总之就不行。
泪掉落之前你还是犹豫着松开手,逮到这一温柔他缓过神又开始奚落你不是够狠心的优秀dom,他说他不是没喊停吗?你不想理他了。
不行不是你们的安全词,在这样特殊的关系里的他绝大分时间只是在半推半就。
但总之他这么有别扭地提了,于是你更加别扭地答应了。直到你们发现他如果不被打就本不起来这回事,他挫败且恼羞成怒,垂的着的阴在你间一撞一撞,直到你看见避孕套从上面落于是忍不住笑声,他才骂了句什么,你倒在松的床上笑得起不来。而他从床柜上胡乱摸烟,了三次,都没着。
有时候心好了也会有些很边缘的事,你坐在他脸上俯腰去,一圈圈拿红绳缠他的阴,非要那种半不的样,青筋被捆得一一暴涨起来就被你一掐底端,他痛呼着去。
一次两次,其实一开始可能他没那么沉迷,你也没那么沉溺。到后来演变成了施与受之外的纯粹的关系,他在你我愿的被打了后,向你提要发展你我愿的活运动的程度。
他跪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发痛的乳随着颤抖摩着的地面,乳钉一圈都被刮破浮着血丝。cb锁了一整天没摘过,你一记鞭落在他宽肩厚背上,说如果他后面能被了就给他解开。被扣得紧紧的阴一直淌湿亮的,你撞一他就瑟缩着向前一,前淌的淫像是蜗爬行后留的步痕。
不太记得分手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应该就是发消息说的,当面的话你怕你又和他上床,你只说明天从我家搬去吧,他回复你次见面的时候请你吃饭。而你总是忍不住说教他的坏病,也是从这种关系里延伸来的坏习惯,堂堂小女孩竟然养狗养当妈的心,你问他说他哪来的钱?他不回复你了。次日也并没有回你家来拿走他被你叠得整整齐齐的区区几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