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着你到了他那条有松垮的四角方。
他低声说:“你摸摸。”
于是你便将手往他摸去,你起初还觉得奇怪,亲手摸过以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那里原本应该有的东西没有,睾没有安静地躺在阳之。你本来还以为是不是他有残缺,再仔细一摸,却发现那里不但没有睾,还有着一种温的湿意,透过的布料渗到你手心里。
你愣住了,蹲,把他的西又拉一些,又将他的那条确实不太寻常的宽松平角扯来。
首先弹来的是他的,很秀气而长,略微向弯着,前端已经溢些清,整个冠湿亮亮的。
这还算正常,只是在阴以的地方取而代之睾的,是一阴唇大喇喇外翻在外的女阴。
你到诧异,伸手过去试探着摸了摸,那里就抖颤着搐了几,一黏的汁从里面来。
你指尖上染上几缕甜腥的,放在鼻尖边上闻了闻,确实就是女里淌的汁。
鲁肃自暴自弃地闷朝你解释:“我不知你能不能接受这个……反正我是觉得,我受了大影响的,之前最接近和人结婚的时候,别人知我长了这个,就跑了。而且夏天的时候总是,黏糊糊的也很不舒服,如果穿紧的的话还会刮到上面,又又痛。”
他与你絮絮叨叨地细数长批的危害,你的心却从诧异转向了无奈。
你站起来抱住了他,温声对他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有什么,我不也是女的吗,有什么接受不接受的。”
可能是回忆过去让他有些伤了,你听到了他带着鼻音的呜咽,只好拍着他的背安他。他比你不少,如今埋在你肩颈上,逐渐有意沾湿了你的肩。
你心如擂鼓,没有表现什么别的绪,好像很单纯在安抚他。实际上你的心里正在因为想到的各种玩法而狂喜,而且你发现你很喜听他哭。
之前你就发现了,他虽然有很多面,但是哭几乎是刻在他骨里的,在你面前还常常装作,有时候眶里都盛满了,睫都湿漉漉了,还要红着鼻尖和你说没什么。
这回他终于在你跟前哭了一回,你有些很不合时宜的窃喜,但嘴上还是安他说没事了没事了。
他噎了一会儿,你便从他怀里退来,很认真地看着他,同他说又不是这样我们就不能亲近了,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
他好像还是很难克制住泪,于是你脆抵着他的膛,将手伸了去,越过他发的,探向那大张着滴的女。
你是女的,你当然知怎么摸那里,先是拨开外面覆着稀疏发的两篇肉,二指并拢,夹着他厚而外翻的阴唇轻轻拉扯着。
鲁肃大惊失,显然是第一次被其他人碰那里,不自禁夹紧了双,柔的肉裹住了你的手,你却继续深。
你将指腹覆上不知何时又变得湿漉漉的阴阜,指尖在阴上动着刺激他,住里面包裹着的阴打着圈地又搓。
他唔一声,肉里又是一汪来,那朵肉花便随着他急促的呼瑟缩着。
“你自己用这里自过吗?”你轻声问他。
他迟疑一阵才红着耳朵回答你:“上次,你亲我的时候,我回去以后自的时候摸过这里,不过没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