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失了控,浑不在意激烈的动作会不会把王粲撞醒,大开大合地在那中耸动着。
王粲紧紧闭着,甚至胡乱地说些无音节的梦话,大约是他本来并无说梦话的习惯,在狂风骤雨也似的间也被的淫叫。颤动着的腰前后摇晃,整躯都跟随着你的动作摆动。
你痴迷难耐地在他中猛力冲撞、鞭挞,受着他一个劲儿地拼命阳上暴胀发的青筋纹路和,发了狠地在其中。
他逐渐掩饰不住那浪叫,大大着气,隐隐有泣音传,又被得支离破碎。
你在那温窒甬了有百余,将王粲奸淫得女痉挛阵阵,睫上都挂了几丝泪光,你才终于到达了,意从直冲上你脑门,你将在他深,一一地一大稠阳,浇打在他湿意泛滥的肉里。
从端的席卷了他的,引得四周的媚肉一齐搐、震颤。小腹汹涌翻卷着的倏然涌而,混着他中泻的淫往外冒,淅淅沥沥地从他被得大张的肉隙中滴淌到床上。
他低声惊叫一声,眉团成一个结,那表中似有痛苦似有愉,角一滴泪顺着脸颊来,中不住着气。
你也松开了他的,任凭他的双敞在侧,你一边在那温的中享受后被肉摩的余韵一边趴在他上倚靠着,他剧烈的心直传到你心房来,一时间你们的息竟然也同频了。
他的肉餮足地吞着你后半去的,令你不想来。你抬,吻去表渐渐回归于安详的王粲角的泪光,又将双唇贴在他唇上轻轻摩挲,伸去他紧闭的牙关。
你心想,比起六个肝,还是八个肾有用一。
而后你便在王粲上环抱着他的脖颈,望着他的睡颜,渐渐到那困意也涌上你的脑海,你满足地睡去了。
次日,王粲于朦胧的朝阳打在脸上的晨光中醒来,他先是察觉到上一重,低看去,却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广陵王正趴在自己上睡得正香。
恍惚间他以为这是你们某个缠绵后的清晨,心涌上些温和的意,不自禁伸手去抚摸你沉睡的面容。
而后在他手快要碰到你脸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在睡前最后的记忆是在什么,那时候他正用你送给他的礼胡乱在中一气直到,后困意上涌他未曾收拾一切便睡去了。
然后……然后就到了现在。然而在他记忆里完全没现广陵王,而后他更吃惊的发现,当他因回想起昨晚艳事而不自觉地收缩之时,似乎还填着一什么东西,并且这个东西还有变变大的趋势。
他浑僵,瞪大了,呆滞地望着你。你此时也察觉到响动,于困倦中抬起了,睛,正望见王粲一脸震撼地看着你。
你才想起你正宿在他房中,并且昨晚他拿手杖自被你抓到了。你眯着睛,调侃地坏笑:“仲宣睡得香不香?我昨日可累,在你上讨回来了,睡得可沉了。”
他脸上浮现羞窘的神,支支吾吾地问你:“昨夜,昨夜广陵王什么时候来的?”
你搂着他的手紧了紧,忍不住亲了他一,说:“仲宣昨日前脚睡,我后脚就到了,没成想一来就看到仲宣独享光还睡得死沉死沉。我还以为仲宣你什么事了,什么叫醒你的方法都试过了呀,结果只叫醒了你那浪,仲宣真是好享受。”
他巴不得要把脑袋埋到床里边去了,脸颊上泪痕尚在,你还怕他一着急又落泪的。于是你也不开玩笑了,凑上去把密密麻麻的吻印在他脸上,说没事仲宣,是我来晚了,都怪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