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被你这样的凌着,手上还不知足,伸到你外袍里贴着你的四肢游走,摸不够似的哼哼唧唧。
你确实陪完他就要走,明天还要早起去巡查,但你也搞不清楚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你只是不想让他的时候太痛。但他都这么说了你也只好,他就满意地来蹭你的耳廓,说什么都是他的,什么都要给他。
你不耐地揪了一他的长发,说你好快来,磨磨蹭蹭像什么样。他闷闷应是,然后抵住你,微微放松手臂将你向沉,又缓缓腰了来。
你仿佛觉里是被叩开的门,为他所敞开,他刚了一个便逸呻,不断打颤,着气,对你说广陵王你里面好啊,又湿又的,如果不是被堵住了真是要现在就交代了。
你也不自禁地收缩着里的肉,包裹住他的阳夹讨好,每收缩一他就跟着颤抖,那震动直传到你腔来,又散到浑各,也跟着震颤。
他炙的鼻息在你耳畔,嘴里说着我的菩萨,我的谪仙,来渡我吧,让我回到你的羊里。随着他说来的话越来越荒诞不经,动作也逐渐变得激烈,扶在你侧的双手把你颠起又落,使你坠在他的上,阳前端的珠不断摩,淫靡的声哧哧混杂在他迷乱的呻和你的息里。
你见他不知餮足,于是手上用了狠些的力,竟将金杆整,唯余一个尾端珠堵在铃,颤颤巍巍跟着摇摆。他难耐地向前腰,埋首在你颈侧,你察觉他汗渍渍的肌肤磨蹭着你的,轻声说,你看,我就说只有你能治好。
他吻你的发,说怎么办,不想再来了,你都被充斥着,用气音让他快动动。他便摆着腰动起来,他应该真的很想一直待在你里面,连都是不紧不慢的,不愿大开大合地再来,而只是在深细细碾磨,浅浅往外又去。
你纵着那细棍来回几,果真又去了更深几寸,比先前又胀红几分,里面似乎有近溢的淫想要薄而却苦于被堵住。
你对他的说辞到好笑,也顺着他的话一件件褪去衣衫,渐渐的,地上杂乱的铺开了一层衣,有你的也有他的。你又去亲吻他,啧啧的声蔓延在空豁的殿,你们没有去床上,他架着你将你压在了窗边厚厚的帘布上,炙的呼在彼此的肤上,赤相贴间传递温,你心想,他孤苦地待在深的日日夜夜,想要的是否就是这样的,这样的喜。
他又把你往上垫了垫,换了个好使力的支,撒:“只是衣服太重了,有抱不动。”
你了他的脑袋,声音不自禁了几分,说我们到床上去,莫将书册打乱了。
。
他将手从你腰际衣衫里探摸去,紧贴着你肤往,宽厚的手掌覆在你后,垫在你将你腾空抱起。你惊呼一声,扶稳了他的肩膀便觉自己随着他站起浮在了半空,只有垫着他的手,双忍不住夹紧了他的腰。
你不太叫来的原因主要是刘辩实在是太兴奋了,连眶都透艳的红,每次都要一阵,从他嘴里听到嗯嗯啊啊的叫声有时候你真搞不明白到底是谁在谁。
你被他这样对待,反而觉得更受不了,你觉他已经到你了,铃那枚圆珠对那反复戳带来了深的一阵阵酸麻,忍不住低哼声。
再快些,再快些,你叫他。他便听你的话又将你颠了些,你到你自己中的汁被他来回带着飞溅外,淋淋漓漓落到地上,使你难堪地紧闭双搂住他的脖颈,他仿若未觉,继续放任与你反复相撞,侧来咬你在他前的肩颈。
他着腰在你蹭一会儿,貌似很喜只是和你磨蹭的觉,你早已难耐,到他的端几次蹭过,都拖拖拉拉地不肯来,非要来回碾在你肉阜上,惹得一片湿里却空虚。
你问他要不要先把那淫来,他一听就摇,说什么也要留在里面,还说你刚去的怎么就要来,是不是和他荒唐完就要走。
你们如交颈的天鹅,紧紧拥在一起,他灼的在你,在交缠中几次过你间,得令你心惊,还在里伫着的细棒端的圆珠又微凉,刺激得你也有些动,肉忍不住缩张。
你心想你小最好是不要现在就交代,于是又揪了一他后的黑发,他一声痛呼,只好专心继续向里开拓。在过去已经无数次接纳他的肉再次被凿深,因着姿势的原因,你到这次的格外深,直到整个甬都被填满,你甚至忍不住低去看小腹是否被弧形。
“你抱得动我吗?”你忍俊不禁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