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徐忠的神经紧绷，接连几天的审讯让他全上没一块好地方，浑的鞭伤刀上，用棍棒敲打的淤青，他现在抬不起双手，只能睁开血糊的双，费力的看向光亮。

        云兮不喜这个样，她不喜动用武力，她更喜与人谈论平议，至少她还想看清徐忠如今的神。

        云兮扭朝一旁吩咐。“把他的脸净”

        一旁的人赶忙上前拭，仅凭一个公主份是无法随意东厂的，但东厂厂主是公主的人，这层关系还是先皇许诺，自是与众不同许多。

        看清了徐忠的脸，云兮叹，她终于明白东厂的效率为何之了。

        如此狠戾的手段，怕是没人不敢不说。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谢玉的影，他的衣服向来都是收拾净，上也不曾有过血腥的气味，说话低声细语，温温柔柔的，好像未曾见过他凶狠的模样。

        “荷，忒……咳咳…咳…您怎么大驾光临…来这种地方”

        云兮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紧绷的几字话语被涌而的鲜血吞咽去。

        幸好屋空间大，云兮的并不，仅剩的距离被迸溅的血晕染。

        云兮忍不住皱起眉来，不耐烦的朝一旁人吩咐“本要让他正常说话，不然本怎么知事”

        见女心烦，一旁侍奉的人紧张的跪倒在地，不敢起答复。

        云兮第一次觉得谢玉的侍奉是如此舒服，忍住扶额的举动，无奈的吩咐。“本只想让他说话，不要一直血就可以了”

        “您等等”听清楚上的意思，一行人赶紧去办，灌药的、脸的、牙的、还有贴心把前额绑在板上防止抬不起来的…

        等到徐忠可以说话，云兮手里的汤婆已不在温，让秀珠给自己披好披风。

        “徐阁老，长话短说，本可以放你离开，甚至愿意自牺牲，给你宅院银两，但也有要求，你可否答应”

        “什么条件”

        睛看不清了，只能睁着努力往前看，冻僵的四肢让自己忍不住蜷缩起来，可固定的铁链，脖颈的铁链让人无法呼。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落到如此境地。

        看着徐忠灰败的眸、不堪的样，云兮里闪过一丝涟漪，走上前去，不顾衣裳被脚底的鲜血染红，把自己手中的汤婆放到徐忠的脚旁。

        脚边传来的温，让徐忠宁愿疼痛也要碰，许是这一丝久违的温，让徐忠重燃一丝希望，他才不在乎燕军和淑贞如何，对于他来说，此刻活着就好。

        “我…答应。”

        “你想问什么”

        看着裙边被染红的痕迹，云兮又忍不住想起谢玉，若是他在，他绝不会让自己的裙边被染上脏痕。

        “燕军是不是来了？随行队伍里哪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