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雄虫以外的生摁压在床上,吻咬,对于雌虫族来说是生理与神上的双重折磨。
青涩又可怜。
戈贝利尔呼顿住,紧绷。被亲吻弱,本能的危机油然而生。
也是这时,戈贝利尔的余光终于瞥清那鳞的来源——细长的龙尾尖在视野中活跃醒目地摇摆。
可这样不行,戈贝利尔。
他并不介意承受一定的苦楚,但他知这样不行。
“差不多了。”龙抬注视戈贝利尔蒙上些许迷离的黑瞳,总算从吃乳的工作中休业。
他颤抖地呼气。
戈贝利尔思维一空。
直到将你吞腹,我不会因大意而松。
数米长的金龙尾盘踞于床上,卷压着他的,尾端游蛇似的竖起又砸,暴主人亢奋又愉快的心。
一秒,龙的尾巴轻松一抬,戈贝利尔
明明已经恐惧到不行,肾上素狂飙,却在刹那间机灵地选择放,假死来让捕者大意,换得一线逃生的机会。
“…!”戈贝利尔微张开,气声被压在咙深,很轻。
龙弯着手指勾玩戈贝利尔被濡湿的乳。经过一番学术技巧的吻,原先泽浅淡的乳充血立,变成更加郁诱惑的玫瑰,上面淌着一层湿的龙涎,犹如被甘霖打湿的蓓,的惹龙怜。
龙鳞质像打磨光的薄晶片,收敛妥当并不刮肤。且散极好,紧贴肤的分除了最初短暂的冰冷,很快变得炽,温度升得比雌虫温还,几乎让戈贝利尔产生要被伤的错觉,而未被阻碍散的位置再贴着肌肤过,又带来一阵新的冰冷。
“你能专心吗?”祂抱怨地嘟囔。
与冷极致碰撞产生奇异的受,被吻的,蒸腾着,醉状态导致的恍惚,这一切让戈贝利尔觉像在经历一场荒诞怪奇的梦。
戈贝利尔就没受过快乐,浅的始终萎靡着。
祂的柔韧有力,不知轻重,起乳自然也带来明显的不适。可龙狡猾极了,一边,一边用有麻醉疗效的龙涎浸湿乳,两相结合,让戈贝利尔觉又麻又,迟钝却又得可怕。
猎的妥协只能换来愈发烈的暴渴望。
龙衔住其中一朵,带着些许力度吻的同时,用尖去勾勒乳晕的纹理,挑拨乳尖孔。
没有谁会喜毫无致的床伴。这种状态拿不住任何,哪怕龙最初会因为新奇的占有与施获得满足,不久也会厌倦……
龙的吻,落在戈贝利尔的膛中央,肋骨之间,他其一的血腔室位置。
戈贝利尔努力平复着息,试图调整自己逐渐混乱的状态。
厌憎,恶心,排斥,逐渐超忍耐上线。
羞恼与厌恶涌上心,戈贝利尔抓紧龙的犄角,忍受着一阵阵反,和中愈发蒸腾的。
对此,戈贝利尔是有心理准备的。
龙侧脸叼住他一边乳。
本能与本都在喧诉抗拒,结合龙血带来的怪异的,俨如遭受一场肉与心灵的瘟疫侵袭。
非军雌的银白雌虫有着一漂亮却不显壮硕的瘦肌肉。肌薄厚适中,弹可嘉,龙用一只手掌便可包裹住。乳颜比浅粉还要稍淡,像是未成型的花,没得到足够的养分便黯然失。
可龙只是亲亲那个位置,用鼻间嗅闻,倾听其激烈的脉动,接着便抬看他:
奈何传承来的无数记忆都忠告着前戏乳的必要,正确的刺激才能让事充满愉,龙虽然不喜,却还是理智遵循了先辈们的经验。
咬住了一只狡猾猎的命脉。
龙是贪婪的生命。
快……?不存在的。种族生理结构和神都差距太大,这场事注定只是一方施与一方承受。
被压在龙洁白无瑕的雌虫,表不适中带着忍耐,没有丝毫愉的暧昧,活生生一副圣徒受像的模样。
祂的完主义在这里同样发扬光大,没有只抚其中一朵,而是把两边都得一样立,泽诱人。
祂其实不喜这个,像是未离乳的幼崽。
戈贝利尔看祂一副品鉴般满意自得的表,又看自己被淫的乳,一兽齿都咬碎,忍着羞恼才没有手揍龙。
……看来乳真的是种族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