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想着如果一开始就听到这样的话得多好――又觉得这事好像本末倒置了,是她落在陈二的温柔圈套里才有这样的境地,或者他也在编织一个让她套的网,被套网的猎,不是任何一个人,是分享的。
女孩儿低顺的,真叫他怜,手就抚上她的脸颊,肌肤的让他来回抚,极了这种觉,也深深地觉得自己的年华老去,这么叫人怜的小姑娘,就跟烙印在他上一样,他不能再叫她辗转于别人的床里,她阖该是他一个人的。“你别怕,伯伯心里有数呢。”
他们给的,她都要,是的,她都要,不拒绝。
却不知张玫玫在心里吐槽他,笑得真傻。
他安抚着她,薄唇在她唇角啃咬着,吐气息不稳的话来,“以后就只同伯伯在一起吧。”
是的,他想背叛了联盟,一个在他以前看起来不可破的联盟――以前他们不是没有这样玩过,甚至玩得更过分,从未有一个人叫他涌起这复杂繁多的绪,对,就好像中了蛊一样,他同飞蛾一样。
她轻轻推着他,“伯伯,我看书呢。”
她就趴着看书。
好像,只是好像――
她依旧甜甜地笑着,好像只信仰他一个人。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轻柔柔,“嗯,我听伯伯的。”
陈二打着丈夫的名义玩且分享了她,陈大同诚是共谋者,谁都不是好人。
也是第一个叫陈二破例的为她付了妻这个名份。
他失笑,对上她回过的疑惑,他个大大的笑脸,好似面前就豁然开朗了。
“可二叔同伯伯呢,”她双手去推开他缠绕着灼气息的脑袋,不叫他再啃自己的唇角,“伯伯,你别想那么多了,他们待我也好的。”
她好似被PUA多了一样,甚至都要顾念起另外两个人来――不敢去接受他一个人的独占。
“哦,哈哈,你看书,看书。”他放开她,又倚回床。
她看不见他的表,她也看不见他的表,自然就看不见他着痛楚的神――她心里是痛快的,看着他为她受折磨,才叫她兴。
听在他耳里,却是格外的心疼,让他也定了决心,将她揽怀里,巴在她的,“玫玫里只有伯伯一个人可好?”
换钥匙只是治标并不治本,她知这,“伯伯,不好吧,他会跟你生气的,刚才好像也跟你生气了,我瞧得来的……”
女孩儿柔柔的声音,听在他耳里,就跟信仰了他一样,叫他百交集,“乖,真是个乖姑娘。”
又温馨又和谐,叫他都忍不住畅想起将来的生活,只有她与他,甚至将来还有可能有孩,只是她同他的孩,没有别人的影,多么好的将来。
她心叫好,面上尽量不半痕迹来,将睛睁得大大的,还疑惑地问他,“啊,为什么呀,伯伯,把钥匙换了,他就来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