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从怀里掏一只闭着睛的雨燕,她拍了拍它,“不会是死了吧?”
雨燕突然睁开扑腾起来,她连忙着它的翅膀:“这是能飞最久的鸟,无论我在哪里,它都能把我的消息带给你。”
“我会想你的。”兰抱着莉莉,轻轻摸着她的后背安。
缪尔看着向甲板走去的亚伯,对旁边的莉莉说:“你们聊什么,聊这么久?”
“不告诉你。”
缪尔自讨没趣,又自顾自说:“不过这个霸王花要走了,还怪舍不得的……”
“嘿!亚伯!”兰一看见亚伯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之前的事真对不起,给你带来了困扰。”兰抱歉的说。
“该抱歉的是我,毕竟是我拒绝了一位女士。”
“噢,亚伯,你总是这么绅士,我认为比起该隐你更像你的父亲。要不是我对妻实在没兴趣的话……”
“兰”,亚伯笑着打断了她,“你继续说去小心被送鲁纳克斯。”
“哦,是的,那你到时候可要发挥绅士风度利剑保护我这位女士才是。”
亚伯被她逗乐,他握着拳放在唇上掩盖笑声:“兰,希望在广阔天地里,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借你吉言”,兰说,“我很喜你上次跟我说的名字,岚,我决定以后就叫这个名字了。”
“还会再见面吗?”亚伯隐隐有些担忧,他故意问。
“应该会吧,不过我已经答应莉莉给她写信了,到时候你跟她一起看吧!”
“兰,你是一位令我钦佩的女士,你拥有我无法拥有的勇气,甚至很多男士都没有。”
“你再夸去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祝你一路顺风。”
“也祝你一路顺风。”
接来是龙柊、龙邕,兰甚至跟几个侍从都一一别。
“她要把每个人都抱一遍吗?”缪尔表古怪。
兰朝他们挥了挥手,推着隼一路向前,在栈桥结束的时候飞一跃,她坐在驾驶舱像一风一样扬长而去。
“迦楼罗家的隼起码要一个人辅助起飞,她竟然能自己……”该隐深沉的眸里透些许惊讶。
“是的,通常还需要两个人一起驾驶。”亚伯推着镜一直盯着兰的隼,直到它化成天边的尾迹云。
“该隐,你应该不会……”
当亚伯放时发现该隐已经走远,与此同时莉莉过来问他:“亚伯,你给兰取名字是怎么回事?”
“兰说她讨厌她的名字,一种弱的小草,像花不像花的,又细又小脆弱得要命,我说月语里有个发音一样的字叫岚,正好符合她,是散山间迷雾的一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