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反串男役那样，时刻等待着一个女人对她投怀送抱——如果此时有个女人经过，莉莉等人毫不怀疑她会就地起双人舞来。

        “你们没许愿吗？走过一千个鸟居愿望会实现哦！”

        兰看着众人脸微变的样又立刻哈哈大笑起来：“不是在这里许，是等会去神社里！”

        缪尔脸上“你不早说”的表还没来得及收回，只听见后传来一阵嘈杂，两拨人分别抬着两个大雕塑，一边着怪异的舞蹈一边嘴里唱着让人听不懂的词。

        缪尔这回不用再问真奈他们唱的是什么了，因为两个雕塑实在形象得惹。

        “今天是摩罗和欧派节，这两个词在绳文里的意思是……”

        亚伯的两声咳嗽打断了兰的彩演说：“我想大家已经很容易知了，兰小。”

        该隐的脸阴沉来，他用手捂着莉莉的睛，像是面前有能立刻让莉莉失明的东西：“都说东方人蓄敛，没想到也有这么开放的民俗。”

        “那是！”兰一巴掌拍上该隐的肩膀，“我们迦楼罗家一向重视生育，重视伊甸园传统！”

        亚伯看着兰迟钝的样，把兰的手从该隐肩上拿开挽在了自己胳膊上：“兰小，可以带我们再去逛逛别的地方吗？”

        亚伯就要带着兰往前走，兰一拍脑门突然停：“嗐！差忘了。”

        她挣脱开亚伯的胳膊，转而牵起莉莉：“男生去左边，我带着女生去右边，不会走就等会儿跟着队伍走！”

        “什么？”该隐看着那个惟妙惟肖的巨大男，想象着等会儿这东西要在前面带路的样，脸又难看了几分。

        趁他分神，兰赶紧带着莉莉跑到了右边的路：“记得跟上他们！别跟丢了！”

        这轮到站在路的莉莉脸难看了，她看着那直通山的石阶犯了难。

        “抱歉，女士们，我知让女士们奔波是一件失礼的事”兰摊着手，“不过莉莉，我可以背着你。”

        兰看了后的太鼓结笑了笑：“不好意思，是抱着。”

        说罢莉莉就坐在了兰的臂弯上，就像平常坐在该隐的臂弯上一样。宽阔的阶梯上不仅游人如织，前面还挤满了刚才的游行队伍，莉莉一行人和前方的队伍保持着距离，她们悠闲地走在最后，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阳光透过树叶的隙洒在地面，形成斑驳的光影。红的木灯在一片绿意中排成两排，如同神明的指引。

        “这是神明的考验吗？”莉莉看着后面累得气吁吁的龙柊和胡梨。

        “考验？算是吧。如果把所有神社都建在一座山上是神明的考验的话。”兰说，“不过要是把所有的神社都搬来，十座山都不够建的。”

        “你们有很多神明，我听说过。”

        “八百万！”兰自豪地说，“神明涵盖了人类方方面面的愿望，什么的小愿望都能实现！哈哈！只要你想得到的，神明也能！”

        “为什么不是人的愿望造来的神明呢？”莉莉看着被她们，准确地说是被兰甩得越来越远的三人，喃喃说到。

        “嗯……为什么？我也不知！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想过，不过大家都这么说，是神灵先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