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眉皱得更紧，“我不太喜你这样。”

        她没有回答，也没推开他。

        姜白琛沉默好一会儿，声音沙哑，“……那你喜什么样？”

        他很乖巧，“好，我不动。”

        但是这种事得看脸，要是换一个长得丑的，她就不乐意的，换成姜白琛她还是愿意的，毕竟他的脸也长在自己的审上，手还那么好看，帮她手交能直接。

        “因为是你我才妥协的。”

        “我有些问题要问你。”她知他们的距离很近，只要他解开，两人都能在沙发上起来，她确实很想念他的，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要。

        “其实你不用对我有多好，我知我了很多过分的事，不需要你对我好，只是别赶我走好不好，我就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去，让我留在你边就满足了。”姜白琛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

        “不许动。”程言久皱眉。

        她以为自己会有满足――

        说不好听，就是欠的。

        “是我应得的。如果这样能让你兴一，没关系的。”姜白琛眨巴睛。

        可她兴不起来，一个自己一直在仰望的人，忽然趴在她脚边，这不是她想要的，她希望两人之间是平等的。甚至希望姜白琛能够继续对她冷着脸，说不定她还愿意贴上去，因为那时候真的很想让人把他拉神坛，每个举动都对她有致命的引力。

        还记得当初他为了资源愿意来找她，那么看不惯她的行为，应该很讨厌特权阶级，为什么这次没有生气，不应该一气之离开吗？以姜白琛的智商，能猜来这件事是她的，或者至少知是程凌新的意思。

        你看，当初怎么都不愿意接受的姜白琛居然能够把位置放得那么低。

        “随你。”程言久懒得说去。

小久……”姜白琛伸手想要抱住她。

        比起妥协的姜白琛，她好像更喜他不服输的模样，果然人都喜折断傲骨，让岭之花拉神坛，她也存了这样的心思。所以姜白琛对自己冷着脸，她偏要贴上去，想让他因为自己产生绪波动。

        程言久瞪了他一，“我就是例外吗？”

        “我喜你有事业心一，你不是你的工作吗，我希望你在舞台上继续发光，而不是遇到撤资源就妥协。”

        姜白琛说：“那天很特别。”

        她是人，不是野兽，可以控制自己的望。

        “但是我会到的，这是我的目标，也是你希望的事。次我的个人演唱会你会来吗，我把日期定在了我们认识的那天。”

        “你知是我撤了你的资源，为什么没有生气？”

        “嗯，你是例外。”姜白琛抱住她，两人贴得更近，“小久，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例外，我会继续站在舞台上，也会继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