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个多细心的人,动作也简单暴,指甲会刮蹭到。晏澄咬牙持着,他担心醒来破坏氛围,又担心继续睡去她会更离谱的事。
晏澄几乎要冷笑声,离不开就是离不开,还嘴。
晏澄懂她想要什么,偏偏不让她如愿。
“都去了,”阮知涵不解,“你为什么不动?”
阮知涵渐佳境,忽而一惊,吓得不会夹了,脱力地趴着他上。
他刻意不动,更不让她动。她本就心猿意,一刻都忍不了了,发现他醒了,不仅不害怕,反而很期待,她猜他会狠狠她的。
她低估了他的长度,长驱直到底的觉令她浑震颤,她的发抖前倾,不住收缩,蜜溢交合,附在她间。
她试探地扭动,前后摇摆,小幅度的能稍稍安到她,但这跟往日的相比,无异于隔靴挠。
阮知涵努力地吞吐,慢慢地有了觉,嘴里发断断续续的音节,偶有一句好话,“……还是你最好。”
她不满,也不乐意于风,嚣张,“你觉不到吗?我在睡你。”
她没有证据,况且都了,他发现不能怎样,她便肆无忌惮地玩。
晏澄非要她低一回,他置若罔闻。阮知涵想跟他耗,她的望等不了了,便言语起来,“你嘛……死了……好,好撑啊……都到底了。”
“我为什么要动?”
阮知涵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她不认为她有错,而她太想要一次了,索动歪脑筋。她也不是第一次说话不算话了,先骗他狠狠地她,将她送上,她吃完了拍拍屁走人。
她不断地说些淫词秽语,晏澄的定力再,不免都有松动的迹象。他气,问她,“你错了没?”
阮知涵小小了一回,她语还休,脸靠着他实的肩膀。晏澄装正经,“你了什么?”
他定神找主意,好不容易决定叫停,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剥开花唇,缓缓地吞没立的。
晏澄知她习惯等人伺候,取乐的方式完全不对。她的快乐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况且,他得到了一些想要的答案,就结束了“睡眠”,像模像样地扮茫然,用沙哑的声音问:“你在什么?”
他靠心力量,带她一块坐起来。发力的过程中,稍稍的重新埋,她急促地乱蹬,他抓住她的腰将她固定住。
她对他很熟悉,不一会儿,坐到他上,笨拙地避孕套。套很,她对比了一,觉尺寸似乎不合适,但转念一想有紧难受的也不是她。
阮知涵闻言,脸一红,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尝试着自行挪动。奈何他抓得太牢,成心要她不好过。
阮知涵等不来他的动作,急躁起来,犹如锅上的蚂蚁,她推他的,“你动啊。”
似乎一样是可行的。
“谁让它去的,谁动,”晏澄跟她直气,“而且,你不是嫌我鲁,跟说我们不和谐吗?”
阮知涵激动得不行,双手着他的腹肌借力,忍耐细细麻麻的快,一鼓作气,落了去。
她撅嘴,“那你改改就好了,我又没说不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