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槐又贴紧一,姚盈盈不舒服,翻冲另一边睡。
不止一遍地在心底默念。
“我怎么不能动?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你想这边一个那边一个?他一个弱鸡满足的了你?你知你在我摇的多浪,的……”
“啪”
往前一步,大的影完全遮住了姚盈盈,姚盈盈想向后躲,宋秋槐却直接伸双手隔着衣拧住了姚盈盈的,转着圈儿往上提。
宋秋槐只觉得脑袋发嗡,气息不畅,好像梦里那些东西真会成真一样。
“你是个混!呜呜……”
她要把坏人的东西都扔掉!不许和她的在一起!
宋秋槐知她蹬鼻上脸的小儿,天天给她,了一个星期早就大张了,回回抖着来,怎么可能还那么。
姚盈盈又气又羞,起伏不停,抬手指着宋秋槐的鼻。
“你从我的家去!这是我的家!”
“哦……”
茶杯被扫到了地上。
宋秋槐也翻,平躺盯着屋。
不哄,着去,缓一缓就抱着,果然,再放来就摇着屁浪起来了。
其实姚盈盈早就和他没什么联系了,一是当初只是觉得那男孩懂得真多,是小女孩的崇拜,二是后来就忙着追宋秋槐跑了。
宋秋槐努力克制着,但还是没忍住。
“我告诉你,姚盈盈,你要是敢想别的男人,我一定死他,再把你发浪的堵住。”
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允许别人不经她同意就动她的东西!
“你就是个混!”
宋秋槐自然而然地打开,她的就是他的。
是那个病退的大学生,通篇矫造作的无病呻,什么今生无缘,来世相约,信封里倒是夹着不少布票。
宋秋槐垂眸盯着姚盈盈,英气冷峻的眉带着嘲讽,冷白脖颈上青筋凸起,声音更是冷得像结了冰碴。
始是说什么也不让都去,还了好些带着窟窿的垫,只许他垫着才能,不许都,多一就要闹。
声音是冷漠无的,但手上却是转着圈儿地捻。
睡吧……
真是拿这个小东西没办法。
“你真是个坏!谁让你动我的东西了!”
再说她识字不多,每回都看不大懂那些信,自己写字又不好看,就不回信。
姚盈盈气得圈发了红,尾微微向上钩着,也有羞,她知收旁的男生的信不好,但这是最后一次了!她就要说她结婚了的!
结果第二天一早,邮递员就送来个从其他城市邮寄来的包裹,收货人写着姚盈盈。
姚盈盈是老婆,永远的老婆,不会跟别人走的,要对她好,要温柔,要有耐心,要尊重,要让她自己喜的事……
太突然,姚盈盈失了力气,只能往宋秋槐怀里扑,抓住宋秋槐冷白的腕骨借力。
啪的关门声响起,姚盈盈着开始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