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听人说过,当一个人极度恐惧的时候,全的血都会有危机地一脑涌心脏周围去保护心脏,所以艾瑞克的手才会如此冰冷罢。
自己明明知艾瑞克此时的安全还不够,却还是逃也似的从他的边离开。想到这里,她将那甚至已经微凉的躯拉自己的怀中,安静地听着艾瑞克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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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当然不是只因为一个男人与克莉丝汀聊了竟然快两个小时的时间而失去了理智,虽然这的确让他随时都有一种冲去将那个敢于坐到克莉丝汀桌前谈笑风生的男人碎尸万段的冲动。
克莉丝汀离开了他们共同的家后没几天,洁莉夫人就带着克莉丝汀的信找上门来。夫人对两人之间现的问题并不十分清楚,因此十分意外,依照艾瑞克这孩的格,竟然会放克莉丝汀独自一人去旅行,直到看到结尾的留言,洁莉夫人才恍然。
“PS:如果艾瑞克向您追问我的位置,也请您如实相告就好,以免他会过于担心。”
洁莉夫人猜到,两个人一定是现了什么问题,克莉丝汀才会用这样的方法委婉的让自己转告。
忍受着没有克莉丝汀的日对于艾瑞克来说无比艰难,你很难想象到像他这样从来都是着整洁的西装,还会用油将发梳得光洁板正的人竟然也会有如此蓬垢面,衣衫凌乱的样。底的淤青似乎是已经连续几天都没有睡过觉,脸庞似乎也略显消瘦。
带着克莉丝汀的信件找上门准备一探究竟的洁莉夫人,终于在此时真正认可了艾瑞克与克莉丝汀的婚事。洁莉夫人虽然祝福了克莉丝汀的选择,但心底的恐惧并不能被完全抹杀。以她对艾瑞克十几年来的了解,她可怜他的遭遇,敬重他的智慧,却也害怕着他的绝的脑和行事的手段。这样深黑暗经历黑暗的人,真的会明白,真的会在意克莉丝汀吗?直到她看到了前来开门的艾瑞克的样,她终于放了心,将信交给了艾瑞克。
“两个人的相,总会有着这样或那样的事发生,发生的时候,就彼此帮助吧。”洁莉夫人微笑着看着艾瑞克,也没有过多追问,放心地离开了。
看到信后的艾瑞克像是一瞬间在茫茫黑暗里看见了光明,立振坐了起来。那睛里都仿佛发着光的样甚至让洁莉夫人都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以为自己在他的后看到了一条正在疯狂摇晃着的茸茸的大尾巴。
艾瑞克迫不及待地拾掇了自己的行李,又买好了和克莉丝汀同一天发的票,因为他再也忍耐不了见不到克莉丝汀的日了,如果她那么需要独,那自己就算不现在她面前,能看见她,保护她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