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啊。一个人,被人着,原来是这样妙的觉啊。
艾瑞克中的悲伤,随着克莉丝汀的轻声细语,渐渐淡化消失了。那种再次涌了他的心底,而这次,他终于清楚了那的义。
“你的脸永远不能代替你的全,让那些在乎面容的人见鬼去吧,有多少彩的贵族先生太太甚至连莫扎特和巴赫是谁都搞不明白呢!”
“我终于可以向你真诚的承诺,不再是占有,不再有牢笼,也不会再有枷锁了。命运的锁链将我们连接起来,有了你的,我再也不需要用《胜利的唐璜》来证明自己。这个人,现在已经完全属于你了。他会尽其所能,将他所有的一切和本该属于你的东西统统都献给你的。”艾瑞克单膝跪地,亲吻着她手上的戒指,像终于化的千年雪山,而纯净。
是啊,他从前只看到了坏的那方面,并把那黑暗的分视作诅咒。他诅咒自己的命运,想当然的要把好的一切拉来染上黑暗。他认为自己拯救了失去歌声的克莉丝汀,理所当然的把她看成自己的所有,妄图靠着恩让她将自己救赎。
可是里从来没有所谓的谁救赎了谁。,从来都是彼此成全的。
听到这里,克莉丝汀欣地笑了。她亲吻着他,并被深而温柔的吻回应着。尽语气激烈,尽绪亢,她终于能够受到那汹涌袭来的意。
到底认不认同,那就没人清楚了。只是听到了克莉丝汀的话,艾瑞克转过来,微微用力将她搂在怀中,嗅着从她棕的卷发间飘来的淡淡香味。
“艾瑞克,你因为面容而藏在黑暗里,因为面容我们才能在歌剧院相遇,更是因为面容,我才能在这世界上再次找到你。”
艾瑞克的金眸中爆发着的火焰,沐浴在这炽的目光,克莉丝汀却没有被灼伤的觉,只有无尽温。这是她第二次从艾瑞克上受到无与比的纯净意,第一次,则是在那带给她无尽悲伤的漆黑夜晚(again and again~锅盖(*/ω\*))。
如果艾瑞克的脸没有先天畸形,他将会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天才,自然不会躲避在那黑暗的角落里苟延残,也不会因为面容被人嘲笑最后心理扭曲,更不会为了证明自己而选择克莉丝汀作为他的面,直至犯罪孽,酿成悲剧。
“跟我来克莉丝汀,我要送给你一件礼。”
等等,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你一直认为的诅咒,其实是将我们二人牢牢拴住的锁链,这将是命运对我们最大的馈赠。命运将你带到了我的边,指引我走困境、也同样带我到你边,带领你走孤独。”
绵长的一吻结束,克莉丝汀终于想起来,她本来想要跟艾瑞克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剧院的事。她刚要开,却看见艾瑞克将面了回去。
事总是有两面的。被克莉丝汀的话语引导着,艾瑞克的世界里,终于撒了一片照亮阴霾的光。
从来没有人教过他应该如何一个人,也从未有人愿意毫无保留的上他。他曾经试图将自己想要的东西全夺过,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拥有,所以他试图用囚禁克莉丝汀的方式向自己,向世界证明着,恐惧会变成意,这世界上,会有自己的人。
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
前世这作品是写尽我的深渊和我的幻想,这一世本也应该如此。唐璜是失败的,我写他的成功因为我始终认为我本就是唐璜。但现在,我知了我停笔的答案。答案就是我你,克莉丝汀!”
所以他才会在以为克莉丝汀上了爵时放她离开,才会在听着克莉丝汀心时决定停止《胜利的唐璜》的创作。只是那时的他,尚不明白那促使他这样举动的原因缘何。
但是现在他终于明白,他不需要占有,不需要囚禁,只需要报以同样的给她,就足够了。
“我的克莉丝汀,我的天使,你这个狡猾的小偷,你偷走了我的心。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不再写《胜利的唐璜》,我回答你因为突然没了兴趣,是因为我不知问题的答案。
克莉丝汀就碰到过这样的事。过去一位在听过她演唱《夜后咏叹调》的贵族先生,跑过来为她献花,夸赞着就连作者巴赫听过后也会为她拍手称赞,成功让她直接失去了演成功的喜悦。草包一个,那分明是莫扎特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