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上帝给予她重新来过的机会,那么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她的音乐天使,她的艾瑞克,她深的人,一定在什么地方等待着她。
克莉丝汀从怀抱里侧着,用着泪光的双仰看着洁莉夫人。
克莉丝汀耐住心的激动,只是垂睑,摇了摇。
“别担心亲的,你的记忆或许丢掉了,但你的还会记得的。”洁莉夫人抬手摸了摸克莉丝汀红棕的发,温和地笑着。
克莉丝汀摇摇。
老师究竟是谁啊?”梅格很快就把先前的困惑抛在脑后,一脸好奇的问着克莉丝汀。
哦,我的艾瑞克,你究竟在哪里呢?
克莉丝汀轻叹了气。
洁莉夫人微微皱眉,眉间着一丝担忧。
她从未参加过芭舞团,也没有学习唱歌那么多年啊。
“哦洁莉夫人对不起,我上就去。”梅格看了一严肃的母亲,连忙歉,转递给克莉丝汀一个略带调的神后快速走了去。
“他?是我的老师吗?我好像是病了,夫人。我只记得有个好听的声音在喊我的名字。”
“今晚还是你的化妆间,他会来给你上课的。”
无论记忆究竟如何,前与记忆截然不同的洁莉夫人带给她如母亲一般的温始终都是真的,克莉丝汀不可能无动于衷。
不是这样的。克莉丝汀的大脑有一瞬间混乱。
克莉丝汀静静的听着洁莉夫人的叙述,面毫无变化,心中却已经翻起惊涛骇浪。
克莉丝汀沉默不语,细想之越发慌乱。难自己的记忆全都只是一场梦境吗?若不是梦境,除了这些熟悉的名字为何如今的一切截然不同?这个熟知的音乐天使,可还是让她十年未曾忘怀的艾瑞克吗?
“哦亲的,你还好吗?怎么会突然失去控制摔伤了?”洁莉夫人撑着手杖,走到她的床边坐,严肃得有些古板的脸庞渐渐变得柔和而慈祥。
“我好像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有一个天籁般的声音,教导着我,指引着我。”克莉丝汀的中闪着光芒,回想着那段记忆中神奇又神秘的过去。
洁莉夫人没想到克莉丝汀连这也忘记了。她叹了气,犹豫了片刻后,带着些许温和的吻,慢慢讲述着。
克莉丝汀看着前这穿着和记忆里有些不符的洁莉夫人,中少许疑惑闪过。
神秘的老师?会是他吗?
“夫人,如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能学好芭和歌唱吗?”
芭舞团?九年?
“梅格・洁莉小,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去排练?”一个穿着黑纱裙面沉稳的中年女双手撑着一黑权杖站在门,修长的脖颈和无时无刻保持着优雅的站姿不难让人发现这是一位有着良好功底的芭舞老师。
洁莉夫人看着努力回忆却满是茫然神的克莉丝汀,中闪着心酸。
“夫人,我・・・我不记得了,我都不记得了。”克莉丝汀抬,带着满的慌乱看向洁莉夫人。
与记忆里不完全相同的世界,还能有机会再见到艾瑞克吗?克莉丝汀心中暗暗叹息着。
洁莉夫人怜的将克莉丝汀搂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梅格看着克莉丝汀中那似乎只在天主教信徒里才看得到的虔诚,好奇心更甚,刚想继续开问些什么,却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我没事的,夫人。只是有些不太清醒了,觉忘记了很多东西。”克莉丝汀16岁的里已经装载了一个30岁的灵魂,她很清楚,无论前的况有多么古怪,失忆都是个不错的理由。
没想到克莉丝汀因为挥鞭转平衡失控摔了一跤,竟然失去了记忆。应该是受伤了吧,可怜的孩。洁莉夫人心想。
记忆中的洁莉夫人是在普罗旺斯街门房的五号包厢领路人,总是带着一着羽的炭黑帽,一件褪的披风,穿着塔夫绸的旧裙,格开朗而正直,与前这位看起来十分优雅的严肃女天差地别。
温的怀抱仿佛遥远的梦境中母亲和瓦雷里夫人那般,温柔而细腻,慢慢抚平了此时被记忆参差乱了心神的克莉丝汀。
“是的亲的。七岁那年你父亲去世后,我带你来到芭舞团学习芭,带你每天晚上去化妆间,接受音乐天使的教导学习唱歌,到现在已经快九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