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室消失了，罩、锁链、震动棒也消失了。她在那个公主一样的小女孩的卧房里，因为绪的惯而哭得停不来，而后，“哥哥”在她面前弯腰，无视她赤、狼藉、伤痕遍布的，温柔地问：“怎么啦？我的妹妹被谁欺负了？”

        她的任务就是在无止境的或余韵里，分辨“主人”命令的声音传来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爬行，时不时招致刻毒的训斥。

好，在深时克制呕的冲动，同时挨着或轻或重的耳光，最后被在脸上。

        而且，正如妹在上一个三天里猜测的，“妻”会被使用，“”更是一样，只不过她当时没想到，最重要的区别只在于使用的位不同。妹着枷被扣在墙上时，几乎成为一个固定的肉，退之后她的面颊，将和黏都拍在脸上。

        妹在“主人”面前大哭起来，明知会被惩罚，却还是不不顾地喊哥。因为自己的失态挨了好几个巴掌，一个比一个凶狠，扇得她脸颊通红，牙齿磕破了腔，满尖的血腥气。偏偏在此刻，她迎来新一个三天。

        但是“主人”没打算她，没有关掉震动棒，还多加了一个小，贴在她的阴上。她沉沦新一轮的，来的被耳光扇回她自己脸上。疼痛之后的短暂清醒里，她总算听清了那个声音，像训狗一样，叫她过去。

        明明哥是属于她的，他凭什么去别人的好哥哥好丈夫好主人，而她又凭什么要承受前的一切？

        这是的生活，连虚假的安抚都不复存在了，只剩折磨。罩一直没有摘，室只有妹一个人的时候分外安静，她无法判断时间的逝，因而这一轮仿佛变得格外漫长。

        “主人”会来调教她，裂的嘴唇好不容易求来一，里加了药，令她无止境地发。而后里会被震动棒，档位蓦然调，妹尖叫着，隐约听见他说了什么，但没听清，被住的时候本能地挣扎。然而那只手伸到她心，她又暗自松了气，因为实在太痛，她宁可选择。

        不知从哪一刻起，妹彻底崩溃了，在心里歇斯底里地想起哥――他在什么，他面对怎样的景，拿怎样的剧本，在另外的相似又不同的轮回里，他会是关切的哥哥、贴的丈夫、仁慈的主人吗？

        其实妹宁可挨几个毫不留的耳光，被扇到耳鸣，也不想听见那个过分熟悉的声音这样骂她――实验之前她设想过主关系的趣剧本，但显然不同于现在，此时的轻蔑或厉斥完全不同于事里的调笑和故作严厉，说她是不听话的贱货，发的母狗，淫的废，没用的飞机杯。

        近在咫尺的温度消失了，脚步声远去了，她就这么被留在原地，仿佛一个用完就扔的一次飞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