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服了，低声喃了句：“我知错了，次不敢了。”

        那些不良习的人本不会她有同班的机会，当然，这些时莺都不会知。

        他一手着兜，形大，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

        “……为什么不能来这里，你不是也在这吗？”时莺小声嘟囔，倒不是真的无知，不知夜总会是什么地方，只是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了，有时候她会觉得沉越霖得她不过气来，事事都逃不过他的睛。

        或许是第一次喝酒，加上酒力不济，尽司机的车开得很稳，没多久时莺便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实在没忍住，叫停了车，跑到路边吐得稀里哗啦。

        时莺心有不甘，张嘴还想再说什么，看到沉越霖那张黑沉严厉的脸，便心里发怵，将话吞回肚里，没敢再造次。

        她知沉越霖的行事作风，这次是裴央央带她来的，要是真闹大了，裴央央那边可能就不好过了。

        想着想着不由得愤恨起来，于是胆更大了几分，“凭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小，沉总来这里是谈生意，你知的，有时候这些应酬在所难免，他也是担心你，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家，确实不应该来这种地方的。”

        伸手给她递了纸巾，“还好意思哭，你倒委屈上了。”

        空气凝固了几秒，副驾驶的卫波受到了后座的火药味十足，连忙声缓和气氛。

        沉越霖没有说话。

        她有时候不知他是真的关心她，还是控制太。更何况要是他严于律己就罢了，可是他现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

        他的话看似在为沉越霖解释，实则向着时莺，提醒她不要再次嘴惹沉越霖发怒了。

        这次估计是因为考完放了暑假，这丫以为自己不在家胆才大起来。

        沉越霖当然知她边都是些什么人，从小到大她所有的同学、朋友的家庭背景，格品行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

        这种觉不是一般的难受，时莺的泪都生生被来了，小脸通红。

        回到车上后，沉越霖盯着她那张脸，拧眉冷声：“回去把你那张鬼脸给我洗净，德。”

什么妖？”

        “长本事了，还学会嘴了？”沉越霖的神逐渐发冷。

        “好受了？”响起沉越霖的声音，也不知是担心还是嘲讽。

        边吐边想，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好不容易放纵一回，还没怎么尽兴呢，就撞到了沉越霖，这好了，回去责罚肯定是免不了，她温顺乖巧的形象也毁尽了。

        车窗外路灯昏黄的光影一排一排照车里，时莺偷偷暼了他晦暗不明的脸，随之而来的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从小到大关于她所有的一切都得照他安排好的来。小到一日三餐穿衣打扮，大到兴趣好，学科专业，她都就班。

        想着想着，泪控制不住往，已然分不清究竟是生理泪还是哭的泪，本来就厚的妆容，这更狼狈吓人了。

        “我想哭不行吗？你嘛每次都那么凶。”时莺一边泣一边起接过纸巾。

        沉越霖冷哼一声，似是被这蹩脚的理由气笑，“过生日来这种地方？你结交的都是些什么同学？”

        “同学……过生日。”时莺的语气有些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