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陶年在床上像倒豆zi一样把所有事跟顾霖讲了一遍。
虽然顾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但还是像第一次听一样,再三表示学校太过分,要去找校长讨个说法。
在陶年以之后一周都在家乖乖呆着为代价,劝说她不要去校长室破kou大骂,她才哄着陶年睡了。
陶年一觉睡到自然醒,才想起来顾霖昨晚好像给他穿了个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手伸到被窝里一摸,是金属的chu2gan。
陶年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顾霖给自己穿了一条贞cao2ku。前面是niaodao栓和阴jing2笼,后面是一个会震动的an摩棒。这些东西都被一条从kua间穿过的带zi锁死在腰上。
他记得自己昨晚问顾霖:“那我上厕所怎么办?”
顾霖的回答是:“那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啊。”
陶年的小腹有些酸胀,只好在厕所里跪好,给顾霖拨了视频电话。
电话刚响了两三声就就接了,对面的顾霖穿得整整齐齐,坐在办公室里,似乎刚开完周一的例会。
“年年怎么了,这么早就想我了?”
“jiejie,我想,我想上厕所?”
“这样啊,年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他就知dao!在家里赖着,肯定要付chudian什么代价。
“看到洗手台上了量杯了吗?”
陶年把量杯拿在手里,那是1L量程的大烧杯。
“对,就是这个,厨房里还有一个。年年对这个一定很熟悉,肯定会读刻度的。”
陶年dian了diantou,心里有些不详的预gan。
“我记得年年很喜huan数学背景qiang的学生,那我们来玩个数学游戏吧。年年能说chu斐波那契数列的定义吗?”
“F(0)=0; F(1)=1; F(n)=F(n-1)+F(n-2), n>=2.”
“答对了,年年真是小学霸。游戏规则是这样,年年每次都可以随意niaoniao,前两次不用喝shui,第三次niao完,要喝前两次niao量的和那么多的shui,第四次就要喝第二次第三次niao量的和那么多的shui,以此类推。”
陶年听到这里快要哭chu来了。如果一次niao200ml的话,那么到三次,他就niao200ml,就要喝400ml的shui,如果喝完,第四次再niao300ml,就要再喝500ml的shui,很快就会变成喝700ml,800ml甚至1L!
但是自己的niaodao被锁着,如果不答应,顾霖肯定不会给自己解开的。
“明白了,jiejie。”
滴的一声,他gan觉腰上一松,是顾霖解开了贞cao2ku上的电zi锁。
陶年想要chouchuniaodao棒,却发现chou不动,而自己的niaodaokou上有一个小阀门。
他试着拧了拧,一gu黄se的yeti才从guandao里liuchu。但是不论他怎么调整阀门,shuiliu都很小,他只能对着烧杯,等着小腹的酸涩慢慢缓解,gan受不到丝毫排xie的快gan。
陶年都快哭chu来了,一半是难受的,一半是shuang的。他只要一想象自己被顾霖关在家里,连niaoniao都要请示,每次niao完还会有惩罚,甚至niao的时候都只能慢慢liuchu来,就浑shen燥re。
然而,shui没有放多少,后面的an摩棒居然开始震动了。
陶年忽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qing。他关上了niaodao阀门,那个an摩棒的震动就停了,当他再次打开niaodao阀门的时候,那个an摩棒果然又开始了震动。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那个an摩棒,和niaodao阀门是联动装置。你只要你打开阀门,它就会开始震动。还有就是,记得吃早餐。”顾霖挂断了电话。
陶年这回是真的快哭了,现在才早上十dian,然而顾霖要晚上七八dian才能到家,他不敢一整天都不喝shui,那样等顾霖晚上回来,他只会更惨,但是只要排xie次数到达三次,他就会jinru可怕的递归。
等他终于niao完,洗了个澡,把贞cao2带和衣服都锁好穿好,坐到餐桌上,他发现自己本不乐观的qing况,雪上加霜。
桌zi上,是一杯咖啡和一份鸡dan培gen三明治。那是400ml的杯zi啊,虽然是他最ai的一款咖啡豆,但是400ml的咖啡足够他跑两趟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