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分钟，没什么反应，二十分钟后我摸了摸自己的裆，还是没有特别的觉，这特么假药吧。

        假药？能挣钱就凑活得了。我心里想着老郑在雪地里蹦跶的样，洗了把脸也晃悠着门了，他刚去那地方我认识，也不远。今天扫雪的人很少，我这条路上积了厚厚一层，被我踩得嘎吱嘎吱响。我边走边踢，在没人踩的地方踏自己的鞋印，把像棉被一样方正的雪块乱，完自己也傻笑起来。

        怎么能这么巧？老郑就在我前面不远，一边走一边收拾架，一只手还拖着大扫帚，抬看见我便加快了步。“你也耍起来了？看了直播？”我：“哎，看了，你……我帮你扫扫呗？”

        老郑说不用了，问我去哪？我说随便转转，拉了拉帽看向他，他也看着我。老郑胡渣没刮掉，整个人有些潦草，睛却很有神，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忽然觉脸上的。我想说我先走，老郑却拉住我：“我想问你，你那买卖……你那药是真的么？”

        我说当然，50一粒，当然真。他想了想：“你带了么？拿给我看看。”我把帽扯了扯，觉得自己脸还是：“给，就这个。”

        “没有什么合格证？”老郑起一颗问我，我答：“这种东西，不上台面，哪有合格证啊。”他看得很仔细，最后：“我来一颗试试。”

        “啊？……”我有些惊讶，给了他一颗，老郑掏一张纸币，拿着药了就吃了，拽着我拐到一个不通的巷里：“咱俩一起等等，看看药效，要是假的，你就别卖了，我怕有人把你举报咯。”

        我心说你果真是街侠啊，把我也了，有些晕，就靠在砖墙上，说话也不过脑：“我以为…我以为你是给摩……摩店老板准…准备的。”

        他妈的，怎么这么？我想了好几分钟才想到是不是药效起来了。有儿理，但也不对，咋这么慢？哪个客能等的了这么久？

        我看向老郑，觉得自己小腹在烧，只能拉着外套摆弯着儿腰，不叫他看见我已经凸起来。老郑好像回了我一句：“你他妈瞎说啥？什么摩店？”又问：“怎么十多分钟还没反应？”

        他说的字儿我都听得模糊，前只有老郑白白的脸，大睛，还有一圈胡渣围起来的红嘴唇，一定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