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见沈替俯叩：“大王英明神武！”

沈砚似乎没听懂。

沈砚低一字不说，血淋淋的过往被揭开，他的睛恨得通红，每当以为这已经是极限，忍忍就过去的时候，后卿总能让人更加忍无可忍。正当他要忍不去要发疯的时候，沈替却扑通跪了来带着哭腔求：“大王仁慈，您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吧，我愿代四哥赎罪！”

沈砚怔住了，他看着后卿弯腰掐住自己五弟的巴，暧昧地笑：“既然你给他求了，本王就饶过你这废四哥，今晚可要好好侍奉本王！”

秦仙抬，他从小就是黄发，跟书墨一样还是白白净净的小少年，看起来有些青涩。

后卿笑：“你爹和静涯是至交，因为

他解云剑，双手将它举过，一字一顿：“臣深知罪孽深重，求大王开恩饶我一命！”

“那另一个就是秦萧的种了？哈哈，你们三个可真有意思。”后卿对着秦仙命令，“你抬起来。”

后卿见他僵了半天都没敢反抗，不由轻蔑地嗤笑，“知恩就好。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怒海有蛟龙作乱，每到月圆便起患，你去监责祭海一事。”

这时后卿又问：“你旁边这两位有熟，嗯？清宵仙门，我记得十年前静涯的种到现在都没找到，你们谁是他的崽？”

“什么？”

沈砚彻底呆住，他自然听懂了这侍奉是什么意思，他的睛盯着自己最年幼的弟弟，透一种接近绝望的灰。

后卿令人收起云剑，靠回宽敞的座椅戏谑地笑：“呵，想活命啊？那就想个饶你的理由。”沈砚沉默了更久，实在想不还有什么理由，后卿却又大笑了起来，狂妄的笑声听得他们骨悚然，他说，“砚云，你父亲本是雷泽族首领。被我占据后，因为反抗，你大哥被千刀万剐，你二哥被扔油锅炸成尸，你母亲在生你五弟后自尽，你三哥知后发疯而亡，只有你忠心耿耿地在我边呆了十五年，你可真能忍！”

“罪臣叩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血来。

怒海，蛟龙，祭祀……到了这里，他猛然记起看过相关的记录，据说在后卿建立帝国后，怒海之涛现了人的蛟龙，便有人说是因为天失衡而降的惩罚，一时谣言四起。王不但不安抚民心，反而令人将少女投海中祭海，引起众愤。祭海之时，有人忍无可忍剑斩龙，各地纷纷响应，掀开了人类抗争的序幕。

他当时看的时候还没觉得怎么样，临其境后却终于会到他们的愤怒和绝望了。

沈砚终于回过神来，而后也跟他一样俯首再拜。

书墨本来低着，余光和秦仙交换了一，秦仙正要开就被他住，书墨抬答：“是我。”

此时此刻，此此景，即使是旁人都觉得难以忍受，想和这暴君同归于尽。徐墨能清楚地觉到主人中的愤怒，可书墨只是将手攥成拳，低垂着忍耐着再忍耐。

徐墨也没听懂，他先是想蛟龙作乱为什么要祭海？等仔细捋了一遍才懂了他的意思，顿觉简直荒唐！

第三幕：误轮回（三）

这声音怎么听都是带着涩意和血泪，像是忍着不让泪来的哀鸣。

“谢过大王，大王英明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