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行过后,傅听只觉全酣畅。他听见萧见深随后的话,便径自走到对方前坐,却并非长榻之上,而是萧见深的足前,然后他将自己的趴在对方的膝盖之上,撩开发后背说:“快。”
于是那朵花便又自傅听唇角落了萧见深心中。
话音落一会,傅听不见萧见深动手,又有些不解和促:“还等什么?”
萧见深见对方气蒸蒸而上,便只中的禁制已被冲开,于是便一晃了战团,径自坐到了靠窗的长榻上,说:“刚才一场试剑,你全血奔,冲开了明的所有禁制,而还有分暗的禁制在你背后,需要我重新一一解开……”
他突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于是解开了所有,手掌就立刻对方的背后撤离,本意是想远离诱惑,但行动有悖意志,离开傅听背脊的手掌本没有回归到萧见深侧,而是又停在了对方那顺如丝的长发上。
这时闭合数日的窗被推开,屋外的新枝伸来,枝上有诱人的翠绿之。
“……”傅听,“我……”也……不能。
萧见深微怔了一会,才将手落到傅听的肩胛。而后又从对方的肩胛一直来到对方的腰侧,劲瘦而结实的躯便隔着衣,舒展在他手掌之中。
异样的觉几乎在顷刻就占据了萧见深的脑海与躯。
但每一次他好像都这样不释手。
萧见深,我也不能。
有明的禁制一举冲开!
卧在自己膝盖上的人神懒懒的,他散开了长发,发顺着外侧蜿蜒落地,似一潭墨泉,自天泼。既泼在地上,又像泼在萧见深的心中,如此搅乱了一池净。
他好像平生第一次觉到这样的*,但又好像已在梦中亲经历这样的*。
明亮的日光自窗外打在这人的脸上,那一张面孔,全漾着光的明艳与骄。
“那你呢?”萧见深自然而然问。
傅听怔怔地抬看着萧见深,虽什么都没说,却像将什么都说尽了。
这不是萧见深第一次碰傅听的长发。
他沿着这乌发轻轻抚摸着傅听的侧脸和脖颈,他觉着自己心中的绪,见膝盖上被解开了所有禁制还懒懒散散没有爬起来的人,忽然问:“刚才我说你没有武艺更好的时候,你有没有一瞬间想过,我会不解开你的封禁?”
熟悉而又陌生的冲动开始在萧见深汇聚,他这时骤然明白了自己究竟该些什么!
一句话落,几息之后,他又悠悠说:“你不解开我的武功禁制又想什么呢?将我留在旁吗?萧见深……太殿,似你这般人,只要肯纡尊说一句留,这天虽广,山河虽大,只怕也找不一个能狠心拒绝之人。”
那样如花如,如星如月。
此时无声胜有声。
萧见深手中忽然用力,将跪坐在地上的傅听揽怀中。佳人怀,两交于一,萧见深一振衣袖,便将长榻上的矮桌及桌上种种东西抚散在地,当啷不绝的溅落声中,他将傅听压在
傅听自萧见深膝抬。
傅听唇角弯了弯,鲜花就自枝落他的唇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