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原来如此，他的名字叫杨霄。”柯舟问，“你有什么话想对杨霄说吗？我想应该是有的。”

“霄霄，对不起。”简昊明说。

简昊明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空的后，大脑一片空茫。这种空茫持续了很久，简昊明陷在这三个字里回不了神。

“砰”地一声，简昊明忽然尖叫着从沙发床上弹了起来，柯舟一躲闪不及，被他一脑门砸中额，直接到了床底。

简昊明转过，背对着杨霄，渐行渐远。

“杨……霄。”

自从坠了这个梦境，柯舟的话对简昊明而言就是真理，没有理由的，就是真理。他说以后没有机会了，那就是以后真的没有机会了，简昊明丝毫没有怀疑。这是一种大的心理暗示。

一大一小，都是杨霄。

简昊明会过很多次产生的瞬间。但是那种觉与其说是“”，不如说是“心动”。只要受到了这种心动，简昊明便会疯狂地投去，他迷恋着这种觉，告诉自己这就是他想追求的最纯粹的，实际上却并不是。

了这种悲剧，眠自然是没法再继续了，简昊明顿时从梦境中彻底清醒。

简昊明怔怔地看了杨霄很久。两个杨霄都没有什么动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微微笑着。这种安静地笑，轻易便抚平了简昊明心中刚刚被撕裂开的伤。

“嗯。”

……

死了……

他已经很明白了……他所追求的太彻底，而他对杨霄的并没有这么彻底，从来就没有。实际上，他没能那样彻底地过任何一个人。

“嗯。”

门里是两个影。不同于之前那些，这是一大一小两个影，都正看着他。

不迟疑地，将门推开。

迟疑了很久之后，简昊明终于回过了。

“他死了。”柯舟说。

“……”简昊明迟疑了。

但是后已经空无一人，苍茫一片。

简昊明终于看清楚了，他的问题并不是得太短，而是他所追求的在这世上本就不存在。他没法拥有彻底的，没法给别人彻底的，这世上所能存在的全都不够彻底。既然不够彻底，在他中便是次一等的。既然是次一等的，又何必一定要拥有？

“现在已经拥有的，你真的不打算再珍惜？”柯舟问。

“曾经过的人，就因为你觉得你得并不够彻底，你就无所谓失去了？”柯舟问。

他曾经那么多次得炙，但他一直以来所的，或许只是本。

但简昊明看着他，看了这么半天，终于面悲哀。

“嗯。”

“你难真的宁愿孤老终？”柯舟问。

“刚才那个人，是你本来还着的对吧。”柯舟问，“就算不够彻底，难就不是了吗？你真的不回再看他一？再不回，以后说不定就没有机会了。”

“嗯。”

“这样真的好吗？”柯舟问。

是啊，确实有的，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