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米皓挠挠后脑勺：“现在去吗？”

“好的。那程总……我就先走了。”米皓起抖了抖饼屑，拿了包准备往外走，却听程乾睿问：“你吃晚饭了吗？”

不多时，程乾睿的手机屏幕忽然一亮――“他说不把你回天辉，他这个总经理也没必要当了。哈哈哈，怎么说？”

“吃顿饭怎么了，又不是应酬，放松。”程乾睿拍了拍他肩膀：“早该班了，咱们走吧。”

程乾睿了太阳，忽然想起什么，抬对米皓：“你号码多少？”

程乾睿似是想到了什么，扶了扶额：“前段时间节放假，家里小一辈的来逛街玩，晚上吵着闹着要吃自助。”他笑看向米皓，气带着些溺的无奈：“这些小孩，吃来吃去都是糕和冰淇淋。”

“好的，在这里等你。”

“没有不方便……我一个人住。”米皓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就是……怎么能让您请我啊。”

程乾睿：“是的。不方便，还是家里有人饭？”

间隙一抬，米皓发现斜对面有间一，侧过问程乾睿：“程总，喝不喝一？”

风门。他微微敞开脖颈里的围巾，问一旁溜饮料的米皓：“怎么还没回去啊，要加班？”

“茶？可以啊。”程乾睿语调轻松：“你好像喜这些。”

米皓猛地摇：“没有没有，我以为您说七半是，让我等着您的意思。”

他看了看表，笑着对米皓：“时间不早了，我请你吃饭，吃了再回家吧。”

“先生不好意思，现在里面满座，需要排队取号。”服务员微笑着询问：“请问您一共几位呢，小桌过的比较快一些。”

米皓挠了挠后脑勺，笑：“就这里吧。现在快过饭了，应该不会太慢。”

“这里海鲜还可以。”此时的程乾睿看上去比在办公室里轻松许多，笑对米皓讲：“平价消费，偶尔和家里人来吃吃看，不错的。”

程乾睿想了会，：“也不知有什么种类，和你一样的就好了。”

对方很快回复：“这话新鲜，且等他后手吧。”

“等我？”程乾睿笑：“怎么，找我有事？”

程乾睿回征求米皓意见：“怎么说，等一会还是换别家去吃？”

米皓也有弟弟妹妹，同受地笑起来：“小朋友都这样嘛，觉得自助有意思。”

两人便取了号在边上坐等。

米皓赶紧起：“啊不，等您。哦不是……那个，您不是说七半前回吗。”

程乾睿一脸平静地输两行字：“别这样。赵叔大度的，一时没想穿而已。”

两人都不挑，对吃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要求，电梯时程乾睿提议去一家评价不错的海鲜自助餐厅，米皓自然直接答应。路上趁机刷了大众评，看见人均两三百的消费，他心里轻松不少。就算程乾睿不请客，这个价位工薪阶层也消费得起。

米皓转去买茶。

“还好还好。”米皓掏夹：“平时喝星巴克比较多，嘿嘿。程总想喝什么，我去买。”

米皓小声问：“啊，程总是之前来吃过这家店吗？”

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店门前，乎意料的是居然没有空位。

米皓赶紧报给他，很快接到了打来的电话，存作“程总”。

程乾睿温和一笑：“和你说一声而已。没什么特殊事的话，到时间你当然是正常班，不用等我。”

程乾睿微微一笑：“没事，先手来的小孩懂事。”

米皓一怔，立刻回忆起麦歆瑶的指导――“各种意义上职场的真理只有一条：上司说东你别说西，跟着往东就完事了”。

“嗯，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