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它……好看？”慕北问，低看了看自己泡在中的鱼尾，除了苏文卿当初实验室里的人之外，这是第一次有人说它好看，而且是他在意的人。

这一刻，慕北突然有种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的冲动，告诉他自己就是慕北，只是因为原因突然变成现在的样，告诉他自己就是五年前和他发生关系的那个人，也就是木小的亲生父亲。

木楠知慕北说的是他刚才说的只要他想住多久都可以的话，小家伙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淡淡的期待和紧张。

“我说。”木楠笑，“尾巴虽然好看，但是总不能就这样去吧？以后还怎么带你去玩？”

而那个和自己血缘相系的人，却一直以他为耻，恨不得从来没有生过他，更是在他小的时候几乎将他掐死在屋中。

慕北：“……”你倒是让我把话说完啊！

木楠的手摸到尾巴的时候，慕北稍稍动了动，对方的抚摸让他觉觉有些，但是他没有避开，只是静静地看着木楠的表，想知他是不是在安自己。

☆、第四十二章

这一副从来没有过的样，让木楠忍不住俯去轻轻将他抱怀里，希望给这个孩一温。

“好了，快起来先，冷了一会要冒的。”木楠放开慕北，一手穿过他的手臂，一手穿过他的鱼尾，轻松就把人抱了起来。

“算数。”木楠轻声说说，带着安抚的意味，“不你住多久都没有关系，只要你愿意。”

慕北闭了闭，了气，开，“我有……”事想跟你说。

“对，很漂亮。”木楠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般，伸手到中去摸了摸他尾巴上的鳞片，鳞片有，顺着摸的时候很，有种凉凉的，摸起来有像是玉石的觉。想到这里木楠的手顿了一，他突然觉好像在哪里摸到过这种类似的东西，但是一时间之间却想不起来。

突然被木楠搂在怀里，慕北心里涩到了极致。

“她就是因为这样不要我的。”慕北收回视线，低声说，他的话打断了木楠的回想，将手从慕北的尾巴上收回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谁便问，“谁？”

偏偏是这个才和自己认识了没多久的人，在知自己不是人类后还会拥抱他，问他疼不疼，他即使害怕，却依旧没有放弃他。

饭走路都要抱着你吧？所以说，宝贝，你还能变回去吗？”

“你会赶我走吗？”慕北见他没有说话，又说，“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妈妈。”慕北说，“她从来就不希望生我。”甚至憎恨他，和他的父亲。

告诉他吧，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慕北心里有个声音说，既然他连自己原来的样都能接受，那么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全都告诉他吧。

他的话让慕北猛地回看向他，这一回刚好撞上木楠脸上带着的浅笑，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禁问，“你说什么？”

妈妈两个字让木楠一阵讶然，看着他的样，因为有木小的例，慕北的话让他有些难受，心里不由浮现慕北一个人过日时孤独的样。

慕北被木楠从浴缸里抱起来，他们两个人上都没有穿衣服，肌肤相贴的让慕北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好在木楠没有像刚才把他从地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