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言笑着摇，他指尖渗的血珠，“除非你魂飞魄散，否则就算你转世，这个誓言也是有效的。”

赫连云天听了错愕地瞪大了睛，“……你说什么？”

喜了就是喜了，瞻前顾后地可不是他苍言的风格，前些日他已经了太多蠢事了，现在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了赫连云天，心里一轻松了许多，再说赫连云天如此温善良的，就算不喜自己，也不会当面拒绝自己的吧，苍言承认自己是卑鄙了，利用赫连云天的温柔，死赖脸地赖上了他。

苍言见赫连云天虽然没答应，不过也没拒绝，就已经够满足的了，傻笑着拉开和赫连云天的距离，低确认了这个被他搂着的人不是自己幻觉来，然后又傻笑着把人搂紧，满足地了气把脑袋搁在了赫连云天的肩膀上，嗅着他上一直带着的淡雅药香。

难自己比他自己还重要么，为什么要立这种誓言，“赶紧收回去，能不能废掉的这誓约。”

定

这些成了的妖怪，还有什么神仙，一旦以天为誓，就必定要到，否则真的会应劫的，可不是普通人类随便发发誓，没什么约束力的。赫连云天并不是如苍言以为的那般对此一无所知的，他是真的有过一段仙缘的，所以对苍言是虎妖之事也没什么大惊小怪，毕竟连神仙也遇到过，那么还有妖怪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我是人类……”赫连云天诧异，自己不过百年生命，苍言却是个妖怪，那漫长的生命对于自己来说近乎永恒了，试问，人类会上朝生暮死的蜉蝣么?

不用小心翼翼地隐瞒自己的份，不用时刻注意着掩藏自己的心意，可以正大光明地看着赫连云天，不怕了自己那心思，也不用顾忌自己过分亲密的事，这样的觉非常好，虽然这个人现在还不属于他，不过他有得是时间来慢慢打动他的不是……

果然赫连云天没有推开他，只是重重地呼一气，然后抚摸着他光的背脊。

“因为我喜你。”虽然还是这般小声，不过却吐字清晰，半没有糊，语气更加是不容错辨的定。

“因为……”苍言靠在赫连云天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

赫连云天看着苍言这么大个人，这么壮的个，居然像个小孩似的窝他怀里，还拿脑袋蹭着他的颈，笑得一脸傻乎乎的模样，像极了小孩得了自己心的玩时满足的样，不觉微笑，自己有什么好的？值得他喜……

有苍言这么个“人”陪着自己，伴着自己，其实也不错，至少他还喜苍言这个人的，安安静静的从不聒噪，傻傻憨憨的老实得可怕，和他待在一起很舒

“我知。”苍言轻轻地亲了赫连云天的耳垂，肯定地答，他自然知赫连云天百年的生命在自己里不过是一瞬而已，但是他绝对不会因为如此就怯步的，相反，他才不会让赫连云天短短百年就死了呢。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要……”饶是赫连云天如此淡漠之人也是动容了，苍言虽然说得轻松，但是他能受到那誓言的分量的，到底要对别人有怎么样重的，才能立如此誓约啊，万一真的应验了，那场……？

抬手撩了打在他背上，看着珠过他壮结实的背脊又落回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