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看到了银鹰的指挥官――留守大金帐的银鹰被一名年轻漂亮的女人指挥着，那女人一手拿着银枪，一手举旗帜，所有的银鹰随着她的旗帜变阵，迎敌，女人的脸上沾染的鲜红的血，显得那么明艳丽。

他微笑回答：“我不是。”

银鹰迅速向收缩队形，突其中的敌军形成一把楔，随着指挥官的位置变动紧追不舍，噗地一声，噗噗噗，一片密集的响声――

他向外走，地上的贵族们跪在两旁，急忙给他让，他们曾经“瞻仰”过古牧得到的神，但从未见过这件神被启动，他们早有过猜测――古牧或许无法完全驾驭这武，甚至许多人怀疑武的真实――

但现在，他们看到了神鸟展开钢铁的羽翼，将叛徒当成绞杀。

将领们中疯狂，血染成的贪婪让他们一往无前，他们相信自己会赢，大金帐的守军不足他们队的三分之一，只要拿大金帐，夺得神，这里的城市、财富、数不清的女人，都将归他们瓜分，他们知古牧这许多年积攒了不少财富，古牧不是一个享乐和挥霍的首领，所以一旦拿他的宝库，那将是令人垂涎三尺的宝藏。

城市里的焰火只是个假象，大金帐早有准备。

大金帐外是酣战的双方，冲其中的贵族反叛军们目标明确，苏鞅给过他们大金帐的地图，他们都知古牧把“神的武”放在什么地方，只要抢过来，他们就能打一个翻仗，将古牧的整个族全打为隶！

“别是古牧那小拿块破铁块吓唬我们吧？”

…觉像是中育生跑来和一群幼儿园小孩比掰手腕一样，赢得非常惭愧啊。

“您……您是神使吗？”跪在地上的老贵族瑟瑟发抖，神又惊又惧，但表狂，褚襄差以为自己是什么邪教分。

他们呼喊，留守城市的银鹰们沉默无声，有条不紊，丝毫不为他们的疯狂而动，他们依照指令，缓慢后撤，形成一层保护，不断向大金帐收缩。

于是敌军愤怒了，他们扑向对面的指挥官，那个大漠外来的女人有着大漠妇女比不了的柔肌肤，南方婉约的少女即使了军队，依然肤白貌，所以在敌人中，这是他们的第一个战利品。

一排陷阱架从地面弹

柳莺在战场中心，她举着旗帜的手轻微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兴奋，以及砍了太多人的缘故。他们叫她莺莺，但这会儿的柳莺可不是什么唱着歌的柔弱小黄莺，她是国主亲自选银鹰的新秀指挥官，她是振翅的雄鹰，利爪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她在军校里受过的训练使她奋勇杀敌的同时，保持着绝对的理智与冷静。她命令大金帐的守军将城市里的妇孺老少集中撤退，不参战的普通百姓有秩序地向后方安全地带撤离，想要携带家产的人遭到了制止，他们抱紧孩，尽损失钱财，但没有发生任何踩踏事件，冲居民区的敌军气势汹汹，想要来一场杀人游戏，但扑了个空。

褚襄向外走，蜂鸟就悬在他后三米，缓缓跟随，距离连一毫米的误差都没有。

“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