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他吼来，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全都没有了：“你不要我用绳把你捆起来！”

谁料半途却和白渊撞了个正着。

“那我去给你叫太医。”

上力不凡，这一踹直接把门给踹开了，见着柳词从一个红绸的瓷瓶里倒黑小药来往嘴里丢。

他扑上去拧住了她的手腕，奈何柳词也是个练过的，一来一去过招，几次她都差够着那药，方青砚觉得自己不能再容忍了，使全力猛地把她摁倒在地上,将她的双手一并摁倒。

她很少会这样的神，方青砚只觉得怜惜：“你太了，女人最重要的柔弱你一也没有，世界上大多数的男人都希望女人能够贴和温顺，皇上九五之尊更是如此，你几次三番的撞他，他自然更需要温和的人去倾诉。”

――红绸向来是有□□的标识。

“所以你就拿命跟他赌？”方青砚无可奈何：“小词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皇上会不信你，他明明从前那么你。”

“你！”方青砚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为什么你每次一遇到皇上的事就方寸大乱？”

“为什么？”柳词瞪大了，她黑白分明的睛里闪烁着迷惑的光，像是青山上的小鹿。

“你懂什么方青砚！”柳词毫不示弱的吼回去：“鬼才知这药几时才能毒发！再不除掉那个凉妃，万一她又想什么新招来！到时候就真的没人能帮父皇了！”

“可是机会只有一次！”柳词字字珠玑，角竟然有些湿：“如果这次他发现我是哄人的，后面即便我是真的他也不会再相信我了！”

难怪先前白渊就算气得要命也没把柳词怎么着......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

方青砚愣了一愣，伸脖瞧白渊后居然带着一摞太医，又看看白渊焦虑不定的神，忽然间脑里一片清明。

可是......他忽然间有些骨悚然――当今圣上不会这么幼稚吧？！

他去之后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去找系铃人，便吩咐凝香盯着柳词，一路紧赶着往栖锦斋去了。

“你去......”柳词伸一只手捂住脸孔：“让我静静。”

不过他们俩是父女......想想柳词冲动起来那疯劲儿，还真说不准......

“我......”方青砚一阵语：“我跟皇上那不一样啊......”

“你去！”柳词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把方青砚吓着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利落的把地上和柜里的药都顺了去，又把门大敞着方便，这才稍稍安心了些的去。

方青砚心里百转千回，一时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反倒是白渊几步并一步走到他面前：“阿九怎么样了，我看太医院里人都在，就知她铁定没

“男人都喜柔弱的女人？”柳词哆哆嗦嗦的笑了起来，比哭还难看：“那你成天跟着我什么？”

“伪装毒发有很多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