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没话说了？”

白静盯着钢琴看得太过迷，本就没有听到杨堔门儿的声音。

杨堔突然间说话这么难听，白静都被他给吓到了。

杨堔狠狠地住她的巴，“玩儿我很有意思是吧？每天白天在医院应付你的男朋友，回来被我得浪-叫，你一天天过得累不累？”

杨堔家门的时候，正好看到白静站在钢琴前发呆的样。

杨堔刚才那么说……是不是代表，他知什么了？

“你倒真是够伟大的，我只听说过卖-葬父的，还没听说过卖-治男朋友的，你可真是全中国最好的女朋友，用不用给你申请个什么动中国的奖？你男朋友要是知他治病的钱是你卖-赚来的——”

杨堔目光凶狠地瞪着她，“白静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老花钱养的一条狗，你还真以为老多在乎你，把你当个东西了是么？”

她不知杨堔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刚刚门儿就这样……她本没有惹他啊。

**

突然间被人抓住手腕，白静吓得尖叫声：“啊——”

那觉，就像是见到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个拥抱。

杨堔把白静摁到钢琴上，前倾，压得她动弹不得。

“你怎么了……”白静一脸不解地问他。

一门儿，她就看到了客厅里摆着的那台钢琴。

……

“谁让你碰钢琴的？你他妈也？”

看着白静无辜地表，杨堔的怒火噌噌地往上涨。

呵呵，现在还在和他装无辜，把他当猴耍对吧。

白静不自禁地走上去，她伸手，轻轻地碰了碰琴键。

白静被杨堔吼得愣了几秒钟。

白静吓得快哭了，她抬起手来抵住杨堔的肩膀，孱弱地开求他：“不，不要靠这么近……求求你。”

就在白静吓得发抖的时候，杨堔猛地将脸贴近了她。

他杨堔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一个女的这么玩儿过。

……

杨堔从蒋彦那里来之后，被杨霖峥一通电话喊回了家。

他本来就心不好，回去之后和杨霖峥狠狠地吵了一架，摔了一通东西，然后就飙车回了家。

好半天没听到白静的回应，杨堔手上的力越来越狠，说来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反应过来之后，她的抖得更厉害了。

杨堔的样太恐怖了，她怕得要命。

白静的紧绷，呼都停住了。她的心得很快，双不自觉地抖着。

“一条狗有什么资格求我？就你这种垃圾，老凭什么听你的？！”

“你不要说了……”白静抬起手来捂住他的嘴。

他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走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腕。

之后，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谁都没有再说话。

三年没有碰过钢琴了，再碰到的时候，白静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今天早上门儿的时候杨堔特意通知白静让她早回来，所以白静晚上六钟就回去了。

杨堔说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