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看着周遥妈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我也能考上北大清华呢？”

他意识就摸兜掏烟了，掏了一半，一愣，赶紧给回去。

“嗯。”瞿嘉低老实听训。

他也早就不是河沟里一滩不会动的死。他沸腾过，他燃烧过，他过了，绝对舍不得放周遥走。

而且周遥妈妈说得非常诚恳、真切，绝对没有自自擂自家儿或者人为地故意要拆散他俩设置障碍――周遥本来注定就要走这条路。你是打算要拖周遥后么？

“你也少啊。”俞静之皱眉不赞许。

俞静之：“……”

瞿嘉咬着唇听着，全都明白。

以前那些幼稚想法，“你壮志满怀即将扬帆远航，我站在原地潇洒目送你远去”之类的，到来全被瞿嘉自己否定了言了。他不愿意。

瞿嘉终于把面前一盘糕都掉了，用甜的饱腹撑起他的全勇气。

“不为别的，对你也不好，肺都黑了。”俞静之说。“周遥他爸以前熬夜图，、、，后来让我说得他都戒了！”

“遥遥他爸一个二十多年老烟民都戒了，你这岁数你不能戒？回我给你看看他写的戒烟前想和戒烟后想，写了好几篇呢，让你也有个意识和思想觉悟，你也戒了。”俞静之盯着瞿嘉，很自信的，见着个小贼就迫不及待想要上手改造，但凡当老师的全都有这病。

已经这么这么的喜，收不回来；已经得到了，就绝忍不了再放手。先前那些假充大方的想法，全都从脑海里抹掉。

“你怎么跟着他走呢？”俞静之忧虑地望着，“瞿嘉我们实话实说，遥遥将来念一个不错的重大学，我和他爸希望他还能继续深造，国大学培养研究生平不行，我们希望他能国读硕读博，就像他爸当年去苏联留学一样。当然现在没人再去前苏联那些地方，人都会不断想要往奋斗，我们想让他去国，念学位和将来发展事业……瞿嘉，你能明白我这番意思吗？”

原本以为很严肃很要命的一场谈话，中途变质了，就越来越像拉家常，越来越“别扭”了，说不清什么滋味……周遥妈已经开始过问和教两只猴儿的日常起居衣住行了。

“我跟着他走，他往哪走我就往哪走，他走到哪我就走到哪……我们俩互相不会走远，我不和他分开。”瞿嘉哑声回答。

就一个戒烟话题，被叨叨了老半天，可算知周遥话痨是遗传谁。瞿嘉脸上也没憋住表，觉着特别可笑，周遥你爸真可怜啊，没事儿娶个女教授回家吗呢，又不给饭还整天要写认错想和写检查，简直太可怕了！还不如娶个瞿连娣这样没文化的。

…”俞静之说着，校园恋老师们都见得太多，有几对儿走校门还能终成眷属，又有多少人最后能够白首一生？小屁孩们在家长面前像个斗士倔地呼着非你不可非卿不娶，就是听个笑话。

“得我们遥遥回到家上也是，一你那个烟味……以为我闻不来。”俞静之哼了一声，全都门儿清。

不仅瞿嘉烟，还问了俩人在学校吃午饭、课间加餐、班委工作以及训练踢球的事，把全事叮嘱一番。

“嗯。”瞿嘉又了个。

“哦。”瞿嘉摸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