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无次了半晌，才终于说一句完整的话：“如果，我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呢？如果你的只是你想象中的我，而不是真实的我……我的灵魂，你见过吗？”

“那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叶故注视着他，“给我一个认识真正的你的机会，而不是用争吵将我推开。”

乔默的声音有些沙哑：“难你不是这样想的？”

“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你。”叶故又重复了一遍，“我的心说：我你的灵魂，不在意表象丑，也不计较行为善恶，我不问是非，不辨正邪，只是毫无理由地你。”

乔默的话一尖锐刻薄了起来。

“凭我的心。”叶故。

乔默咬着牙，结了，却没说话来。

过了一会，乔默才仿佛从梦幻中惊醒一般，惊慌地收回了手：“你……我……”

“……我不知。”叶故语气平稳，“我的格你是了解的，也许我确实这么想过，但是我这其实并不重要。我的想法从来都指挥不了我的行动，它只遵从我的心。”

他顿了顿，接着：“连我自己都不喜那样的自己，你凭什么说你能接受？凭你的一无所知？凭你的胡乱猜测？凭你那不受控制的冲动和荷尔蒙分过度的深？”

我多一信心。”

叶故继续：“哪怕我从来没有了解过真实的你，这也无法妨碍我的。”他抓住乔默的手，在自己的心上，“你受到了吗，它在为你而动。”

叶故又：“我承认，刚听你坦白时，我确实有些难以置信，可你总要给我反应的时间。你不能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这样判了我死刑。”

指尖透过衣抚摸到膛沉稳有力动着的心脏，带着一温度，乔默忽然觉得这温度有些灼，让他的指尖恍若烧起来了一般。

乔默从来都不知叶故也能把话说得这么动人。他如今仍有些仿佛置梦中的虚幻，就像他不知叶故是怎么将原本针锋相对的吵架在一息之间扭转成示和告白的。

他说：“在这世上，我只认

“我不会离开你的。”叶故说，“你不是一直都想把我关在这里吗，其实大可不必这么麻烦，只要你在这里，我就没有离开的理由。也许真正的你是一个心狠手辣、残忍无的人，可你不让我认识一，又怎么能轻易地结论说我一定不会喜这样的你呢？”

“那你就不要给我后悔的机会。”叶故语气平静地，“那一天不会降临的，我不会脱离你的控制。”

半晌，他才艰涩地：“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招惹我是什么场吗？你知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会是什么结果吗？”

乔默的目光凝成一条线，落在叶故脸上，唇轻轻颤了颤，却说不话来。

叶故握住他的手，在手背上轻轻落一个吻。

叶故看着他，中仿佛蕴藏着千万种绪：“而我的心告诉它：我你。”

乔默的呼一滞，整个人仿佛在运行中被了电源的电一般，突然沉寂了来。

像是被一剥开了伪装，毫无保留的自己，乔默有些无措地发了会呆，才：“你不会喜的。”

乔默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