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李明羽说话的时候一直正襟危坐，睛盯着前方的演奏台，甚至连表都完全没变化。他全都有种极度清正肃穆的气质，很少有人敢面对面的直盯着他看。

“你不像是怀念学生时代的人啊。”等待司机把车开来的时候袁城笑。

虽然李明羽不是个健谈的人，但是和初次见面的人讨论和工作无关的话题这么久，这的确人意料之外了。

“对象特定而已。”李明羽对他挥挥手，一边走市音乐厅大的石台阶，“我会很兴一任袁家集团的董事长是我学

到音乐会结束的时候，袁城十分意外的发现，李明羽竟然跟他的小儿关系得非常好。两人不知为什么竟然相谈甚，讨论着耶鲁大学校餐厅的咖啡和灰鸽，讨论小约翰・施特劳斯和他的，也讨论国“宙斯盾”海上防御打击作战系统，一直到了音乐厅的门都还兴致。

朗白微笑一，没有回话。

这个隐患让朗白一度寝不安，虽然表面上十分镇定，心的焦虑却让他神经极度紧绷。一直到后来袁城承认了小儿的名分，他才稍微轻松了一。之后的整个冬天他都忙碌于控制国分公司，对那支海上打捞队的焦虑之心也渐渐淡了来。

“是，我前几天才去。”

朗白突然问：“我听说总长以前当过耶鲁的老师？”

李明羽却像是突然来了兴致，侧过问：“Sherry教授还好吗？她的晨读会现在还定期举办吗？”

谁知今天竟然从李明羽嘴里得知了答案，一时之间朗白不知如何应对，半晌才：“嗯……那可真是不好意思。”

临了到分手的时候，朗白甚至脱叫了他一声学长，虽然李明羽愉悦的接受了，但是袁城脸却有些惊讶。

李明羽开时停顿了一，“……嗯。以前在耶鲁政治系念书的时候，兼职过本科小课老师。你怎么知的？”

“Sherry教授对我提起过你。”

他们坐在相邻的座位上，中间隔着一条走，然后才是袁城。在环绕式交响乐声里就算隔着座位也很难听见声音，他们这番对话完全不担心会落袁城的耳朵里。

“……我想也是。”朗白叹了气，低声说。

“没有关系，我也没有对令尊提起这件事。”李明羽把目光重新移回演奏台上，“我和袁家一直是朋友。”

李明羽略带意外的看向他：“SherryChai？你也是她的学生？看不来你也是政治系的。”

然凶狠，却没有什么组织的系统力量可以跟他作对。如果是袁骓，那也算不上大问题――说到底除了名分差距之外朗白就没怎么把他大哥放在里。

他的话音被突然淹没在维也纳气质圆舞曲快的曲调中，只看见他嘴唇微微的开阖，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末了只看见他微微一叹，不知为什么让人觉得有怅惘。

但如果那是袁城的人，问题就大了。袁城本来就对小儿极度控制，如果被他发现朗白已经装备了重火力武装力量，他会怎样无的剿灭真是不可想象。

“这样啊……”李明羽坐回去，轻轻叹息着说：“有怀念啊。我至今还留着她的一本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