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没什么事,收拾了一。”杨砚说着,掀开架上的布帘,从里面拿一小袋面粉,对厨房哪里放着什么,跟自己家一样熟悉,“烙饼,打个鸡汤?”
院里有洗漱池,路辉正站在那里洗脸,望舒过去用杯接了,蹲在了一旁。
他顿了顿,又说了一句,“倒的刚刚好。”
望舒刷着牙,四张望,未见杨砚的影,而昨晚他们吃的那桌残局已被收拾的净净。
“早啊。”望舒和他打了个招呼,打算先洗漱。
“欸,昨晚用完了……”望舒打了个哈欠,拿着自己洗漱包了楼。
杨砚利落的拿着一条巾,把木盆了一遍,随即将面粉倒了去。
厨房里只有杨砚的发号施令,“倒,停,倒,停,倒,停,好了。”
泳衣就算了,望舒压就不会游泳,一是懒得学,二是被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望舒惜命着呢。
本来没什么的,可田艺刚走几步就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他的表,他的发,他的姿势,浑上每一个细胞都写着一个惨字,望舒满嘴的牙膏差来。
,看他衣冠不整的样,应该是刚睡醒。
他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跟着跑完全程的。
望舒跟着他了厨房,昨天晚上还一片狼藉的厨房这会净净的,“你收拾过了?”
望舒答应了一声,去找壶。
今天的安排是去海边玩,望舒犹豫半天,换上了一黑短袖和五分。
杨砚了,倒不急着去换衣服,“走,去早餐。”
“我和面,你帮我倒。”
路辉一边脸一边笑,“使不得使不得。”
等他去,消失了一早上的杨砚也现了,望舒很自然的和杨砚打招呼,“早啊,你去哪了?”
被表扬
田艺自己也笑了,“尴尬,这段后期给我剪了!”
他这边刚把牙刷放到嘴里,那边仓库的门就被打开了,田艺眶青黑的走来,气势汹汹的找路辉算账,“路导!你知不知!我昨晚上,了一宿的噩梦!”
一拎起壶,里面是空的。
杨砚烙的糖饼可好吃了,前段时间他忙,望舒都好久没吃到了,“好好好,糖饼,用我帮忙吗?”
“海边,随便转转。”杨砚说的轻描淡写,他后的摄影却一脸苦相。
之后,两人不再有什么交。
望舒迅速的洗漱后,回屋换衣服。
“嗯!”
用发丝想想也知是谁收拾的。
“好啊。”
真惨,他负责的艺人五钟就起床了,洗漱换衣服,收拾餐桌厨房,还要去海边跑步。
“哎呦,你没事吧。”跟在田艺后的刘帛晨急忙去扶起他,“大早上的,给人行这么大礼。”
“这样啊。”望舒面对着杨砚,有不知说什么好,这两天他一直似有似乎的避免着和杨砚有太多的接,基础打了,反而不自在了,“他们都在换衣服呢,一会要去海边。”
这么逗趣的笑,导演组能剪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