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全福
柳老心里着急,但是大家的脸都很不好看,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他让柳全福跑,自然是想着他能去镇上把柳全运的工钱拿回来,一解家里的燃眉之急。可谁能想到他一拿了三百两银,柳老要是提前知,说什么也不会让柳全福自己去镇上,他一定要跟着。
一般地方的窑背后都有靠山,但是谁的靠山又能比柳爻卿的更厉害呢?
柳全福双目泪,喊:“爹,你可得救我啊。他们说的、他们说的……”
柳爻卿,“我看不如这样,咱们打一条铁链,叫我阿爷亲自栓起来,这样保准跑不了。大家看咋样?”
“都打听清楚了,大伯从上坪镇离开,直接跟着商队去了那边。”柳爻卿,“细节就不说了,咱们来说说大伯花了多少银钱。窑那边也打听来,统共三百零三两银,大伯租的宅是二两银一年,我帮着退了租,还剩一两银和五百大钱,屋里还找一些大钱。”
这话说得,柳老脸涨红,恨不得一撞死。
“那岂不是动私刑了?不妥不妥。”
“是这么个事儿。”柳五叔。
说完了这些,柳爻卿又说:“三百两银,便是我一都不敢说拿来,得问清楚这些银是怎么来的。”
“那该怎么办?”
谁知接来柳全福会什么?
“阿爷别着急,咱们慢慢说。”柳爻卿。
“柳老,不是我说你,这样的儿你还叫他跑什么?三百两银啊,若是柳全福能拿回来,什么不行,非得送给窑儿。”
“都是假的?”柳爻卿笑了,“你若是想要看证据,我便能叫来百八十人给你看个够,怎么样?便是那窑里面,我也不是没有办法。”
柳老好几回都想反驳,但始终没能开。
见着柳爻卿说完了,柳五叔开,“今天咱们商量商量柳全福怎么置。”
嘟着嘴,柳老顿时震惊,赶忙问:“卿哥儿,这是咋回事?”
“阿爷用不着怀疑我的话,大伯去了那边挥金如土,虽然镇上的人不知他是谁,但都知他哪天花了多少钱,窑里的儿更是如数家珍呢。”柳爻卿笑,“这个银呢,还不知大伯是从什么地方拿的,但现在也没听说谁家丢了这么大笔银,应当不是偷抢的。”
“往后是绝对不能让他跑了,还是得关起来。”
柳爻卿还没说话呢,柳全锦听着动静来了,自个儿拿了个板凳坐在最外面,柳爻卿看了他一,倒是没说什么。
众人想了想都,也只能这么办了。
“打断关起来。”便有心直快的老说,“我最是看不上这样的人。”
面对这么个人,都是觉得手足无措。
理说柳全福虽然跑了,挥霍银钱,在外面再败坏,也轮不到村里人手,但柳全福上年勾搭外村的寡妇,败坏村里人的名声,被关起来,他自个儿又跑了,还是柳老亲自放去的,这就不能让村里人释怀了。
“关家里还不知什么时候跑,我看还是咱们力在村中心盖个房,把他关去。”
柳老再怎么说都是柳全福的亲爹,他要是动手,便是去了衙门也说得通。
哲哥上前拿了柳全福嘴上的,叫他能够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