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很聪明，是个不错的踏板。”厂督赞赏的笑容，“和你一样，第一看到的时候。”

刘俊峰的眉拧成了麻花，这个男人……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价值，确定了是‘可利用’‘可无视’‘要除掉’这几种用途后，怎么使用就是我的事了。”厂督中其他人都只有这三种用途，只是有些人一开始就不在“其他人”中间，有些人就有本事生生挤他的圈里，从“其他人”变成厂督不得不放在心上的人。

那么，面对他的欺骗，知晓了分事实的萧景茂会怎么选择呢？他的选择，直接决定了他和萧景茂谈话的结果。

“不，”秦毅脆拒绝，“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办，谈话的事改天。”

“那打算利用萧少这件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萧少看上你的……不！”刘俊峰猛然反应过来。

他要更早一些，早在通过萧景茂了解到这个人的格开始，就已经策划了。秦毅在心中说，不过他并不打算告诉刘俊峰，而是说：“我会和萧景程谈一谈的，脸不要那么难看，谈过后的结果未必是坏，说不定我们是双赢的结局。”

刘俊峰觉得一刻骨的寒意从自己脊骨传至全，他问：“那么萧董呢？”

“我也这么认为。”另一边是萧景茂冷静的声音，与以往大不相同。

他手指修长有力，明明不脏手心也没有汗，却还是慢慢着。前生熟悉厂督的人知，这代表着两个义，一是他在厌烦前这个人，二是他已经打算舍弃这颗棋了。萧少经常看到过这个动作，但自从秦毅对他约定三年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这种举动。

“所以我说了，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秦毅将纸巾攥成一团随意丢在放烟灰的匣里，“第一次见到你就打算抛开你，那么接来就是时机的问题。在你将安德烈和joe的消息告诉我的那一刻，我就知时机到了。”

破茧成蝶了吗？秦毅沉思。萧景茂一直只是个懒虫，秦毅在他上缠了厚厚的茧，一吞噬他的空间，束缚他，将他缩在小小厚厚的茧中，得他为了呼新鲜空气不得不努力成长。但是想要羽化成蝶，必须要经历难以承受的挣扎与疼痛。承受得住就能展开丽的翅膀与他一同在天空中翱翔，承受不住就会闷死在茧中，永远只是个废。

他了刘俊峰的车，从容地走上自己的车，打了个电话：“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我说这次的事！”刘俊峰砸了方向盘，他想了许久，都想不到底是什么时候秦毅已经好了这样的计划。昨晚看到自己的时候，前一天摊牌的时候，还是放他鸽的时候？

很快到了萧景茂的别墅，客厅的灯亮着，秦毅停好车，走房中。萧景茂看起来好了不少，他侧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刘俊峰今早给他的资料，那上面有秦毅演艺圈后的所有表现，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他

想起盒里储存着萧景茂公司信息的u盘，是将它修改后交去，还是原封不动地交去，决定权在萧景茂上。

刘俊峰紧紧地盯了秦毅的脸一会儿，在上面找不丝毫破绽后才叹气说：“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萧董。”

不，不会，还不够。厂督摇了摇，他了解萧景茂，只是这一还不足以让人蜕变。